是上好的河曲马,一匹少说也要七八十两银子,给,我拿它换那头毛驴。”
话音未落,不等目瞪口呆的伙计回神,他就已经窜到了毛驴背上。
“驾!驾!快走!”
华服公子狠命拍打着驴屁股,那毛驴吃痛,发出一声不情不愿的嘶鸣,驮着他歪歪扭扭地冲出了客栈后院,眨眼间就消失在浓重的夜色里。
只留下愕然不解的伙计和还塞着残篇在嘴里的红石头大眼瞪小眼。
另一边,已经借着夜色跑出去十几里地的华服公子,看了一眼消失的佛光后才略感心安。
“哎呀,都这么远了,还是沾着您的因果,佛爷啊佛爷,您是把我好一阵折腾!”
可说完,看着身下的毛驴,他就一阵志得意满。
“嘿嘿,佛爷您和我最后沾着的因果是那头灵马,如今我与它断了因果不说。我还把自己的马儿都拿去换来了这毛驴,可谓断的干干净净!”
无比满意中,他还摸了摸自己并没有的长须说道:
“最妙的还得是,佛爷您和那位因果极深,所以哪怕是您都已然大道厚土。而我此去的西南,可是大道善水之处,不仅与您如今大道勃然相悖,更与那位天然而对。”
“你我之间,断然是个再无因果纠缠的可能!”
骑着毛驴的华服公子大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