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
听到杰里尔的话,骑士挑了挑眉,眼睛瞥向漆黑的窗外,夏蝉的鸣叫十分刺耳。
不过他并没有挑杰里尔的理,而是十分不悦走上前来,手中的棍子上下挥动,拍打着另一只手掌。“你这肮脏的皮条客,竟然把贝丝藏在这陪一个北方佬,难道以为我海塔尔家付不起金龙?”骑士嘴上说着侮辱的话,手腕粗的棍子不停轻轻敲打在杰里尔肩膀上,虽然力道不大,但每一击都令杰里尔感到无比恐慌。
他身后的打手们,似乎也知道这两位骑士的来历,面对对方侮辱性十足的动作,连个屁都不敢放。仿佛杰里尔根本不是他们的老板一样。
而作为正主的杰里尔,也没心思计较缩头乌龟一般的手下们。
毕竟面前这两位,那可是自己得罪不起的存在。
“哪能呐,贝勒·海塔尔爵士.”
随着对方每一棒落下,杰里尔的脖子就往里缩一寸,到最后甚至恨不得钻进领子里去。
不过为了安抚对方,他还是壮着胆子解释道:“我都不知道您今天在这,一定是瓦格那个该死的蠢货把您和您的兄弟当成了普通客人,才造成了现在的误会!”
“误会,呵呵”
听着他的解释,贝勒没有说话,但他的弟弟加尔斯·还塔尔却走了过来,一巴掌就扇在杰里尔脸上,丝亳没给他留面子。
只不过,被打了一巴掌的杰里尔不仅没生气,反而满脸堆笑,将另外半张脸给伸了过去。
这毫无底线的行为,不仅让他身后的手下们看得目瞪口呆,就连加尔斯都被逗笑了。
他没再为难这个路边野狗一般的家伙,反正自己两人今天故意来找茬的目标..
“去,叫金袍子过来,就说这里有人持械行凶。”
瞥了一眼连衣服都没穿,却持剑警惕地望着他们的布兰登,加尔斯嘴角微微上扬,对杰里尔吩咐道。但他开口之后,杰里尔却没有立即挪动脚步,而是凑上来,谄媚的笑着回答:“早在听到动静的时候,我就已经叫人去找守备队了,爵士。”
此话一出,身后的手下们更是倒吸一口凉气。
怪不得大家都是平民,你小子能坐到老板的位置呢!
而听到他的话,浑身赤裸的布兰登却是显得有些慌张,两只眼睛不停转动,试图寻找逃跑的机会。毕竟他可是“隐藏”了自己的身份来到君临,若是被金袍子抓住提前暴露,那他们的计划可就全都白费了!
“别动,小子!”
贝勒·加尔斯眼力极好,见布兰登鬼鬼祟祟的向门外靠,立即向他大声呵斥:“在金袍子来之前,你休想踏出这间房一步!”
说着,甚至与弟弟加尔斯一起上前,呈包夹之势,仿佛想要将他困死在这里。
“该死.”
布兰登咬牙切齿,浅灰眼眸瞪得老大,仿佛一头凶狠的饿狼死死盯着贝勒两兄弟,恨不得把他们给活吞了。
自己明明在这玩得好好地,喝着小酒嫖着妓,突然就被两个莫名其妙的家伙冲了进来,对着他一顿乱打!
而且听他们所说,竟然还是海塔尔家的人!
不是,南方佬都这么没有礼貌的吗,嫖妓的时候都动不动见人就打!
该死的混蛋.,
见随着两人的动作,杰里尔的手下们也非常适时宜地围了上来,布兰登心中更加焦急。
要不是他现在什么都没穿,这两个狗杂碎怎么会是自己的对手!
打不过,
看着贝勒兄弟身上坚韧的鱼鳞铠甲,布兰登紧握着自己的手半剑,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之后,果断心一横,毫不犹豫地大步冲向敞开的窗户边,纵身一跃!
“七神在上,这史塔克家的小子可真有种!”
对面的一栋楼里,两个男人正站在窗边观察着蓝珍珠里的情况。
当看到布兰登在包围中,果决地选择从三楼跳下来时,海疆城伯爵杰森·梅利斯特忍不住惊呼一声。接着,他看向身旁的中年贵族,皱着眉问道:“你说,咱们是不是把这小子逼得太紧了,雷顿?”“要是他真的摔死在这,到时候瑞卡德·史塔克那个爆脾气的家伙.. .”
“你怕了?”
看着杰森伯爵有些迟疑,雷顿·海塔尔不禁嘴角微微上扬:“之前不是你说看不惯这个嚣张的小子,要给他点颜色看看吗?”
“开什么玩笑,我会怕他!”
见雷顿调侃自己,杰森伯爵立即眉眼一横:“我海疆城在河间地传承上千年,哪一次海里那些老鼠想上岸的时候,不是我梅利斯特家族的人身先士卒,将他们给赶回去!”
“要不是地势条件需要时刻警卫海岸线,河间地总督位置,哪轮得上徒利家坐?”
杰森说的无比自豪,毕竟作为河间地最古老的家族之一,他们的身体里流淌着比封君徒利家族更为高贵的血统。
“既然还知道自己是徒利家的封臣,你依旧选择对史塔克家的长子出手?”
“哼!”
听到雷顿的疑问,杰森伯爵十分不屑地冷哼一声。
“虽然霍斯特·徒利那老家伙不怎么英明,但凯特琳可是我看着长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