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从北境赶回来,若是那该死的坦格利安想要拿你当人质,我就亲自率领风暴地军队堵住君临,逼迫他放你出来!”
“如果他不愿放人,我就打进红堡里去,把那丑陋的屁股从铁王座上踢下去,我发誓我一定会那样做的,奈德!”
劳勃语气夸张,但艾德很清楚,对方所说的话里面却没有任何一丁点夸大的成分。
若是他在君临出了事,这个家伙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来救自己。
“谢谢,劳勃。”
艾德·史塔克难得地咧嘴一笑,接着看向身旁獗着嘴一脸不高兴的妹妹,微微叹了口气。
哪怕他清楚这次入宫十分凶险,但作为布兰登的弟弟,史塔克家的一员,艾德认为自己有义务向国王问个清楚,恢复兄长的名誉并且严惩凶手。
这是责任和担当。
只不过,艾德并没有发现,自己多年未见的妹妹,灰色的眼瞳里却闪烁着不同寻常的光芒。“父亲不肯见我,亚瑟。”
白剑塔。
王子声音低沉,向自己的挚友兼护卫不停抱怨着:“明明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坦格利安,为七大王国的和谐着想,但父亲却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一意孤行。”
“我实在搞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从暮谷镇回来之后,父亲就仿佛变了一个人,不论我说什么做什么都成了错误,而那个叫做兰斯·洛特的家伙,却令他无比信任。”
王子絮絮叨叨地说着,一点也没掩饰自己心中的不满。
毕竟琼索诺爵士和杰洛今晚当值,一直兢兢业业的巴利斯坦不知道跑哪去了,那个兰斯·洛特还在国王寝宫里。
现在的白石剑塔,除了伤口崩裂不得不卧床养伤的亚瑟·戴恩之外,就只剩下了一个老得要死不活,终日躺在床上的哈兰·格兰德森爵士。
哈兰·格兰德森. .老到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在亚瑟这个挚友面前,他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他救了国王的名,殿下。”
看着神情苦恼的雷加王子,亚瑟·戴恩也直言不讳:“咱们在前一段时间的隐忍不出,已经使得你丧失了在你父亲心中的信任,而那个时候,刚好兰斯·洛特爵士出现。”
“老实说,他和你长得还真有些相似,不论是从身材还是眼睛的颜色。”
亚瑟躺在床上,在昏暗的灯光中看向雷加,调侃道:“若是你穿上白甲,也许别人会把你们两个认错也不一定呢!”
他咧嘴一笑,但却牵动了身上的伤口,立即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见王子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不悦,又连忙转移话题道:“你不得不承认,殿下,兰斯·洛特爵士是个强悍且忠诚的骑士。”
“当初在暮谷镇那样的情况下,哪怕换做是我,也不一定见得比他做得更好。”
“毕竟那可是上千守军的围追堵截,在那种情况下他竟然能够单枪匹马把陛下给带出来,简直令人有些难以置信。”
“呵呵...没想到你拂晓神剑也会有佩服别人的时候。”
低头看着亚瑟感叹的样子,雷加十分不悦的轻哼一声,嘲讽道:“这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高傲的家伙。”
“人力有尽时,雷加。”
亚瑟并未反驳,而是叹了口气,掀开被子的一角露出身上缠地严严实实的绷带,沉声道:“哪怕我有信心单打独斗打赢这世上所有的对手,但我也会疼,也会受伤,被砍下脑袋也会死。”
“在讨伐御林兄弟会和比武的时候,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说着,他稍稍撑起身子,用手轻轻拍打着雷加的手背,劝说道:“也许是时候该学着向你的父亲低头了,王子殿下。”
“不管怎么说,你毕竟是他的长子,只要低头认个错,陛下依然会将你视为最合格的继承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处处反对于他。”
“知道吗,在星坠城的时候,不论兄长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因为我们都有着同样的姓氏,流淌着同一血脉。”
“你和陛下始终是父子,你们都有着坦格利安的姓氏,理应所有的行动都保持一致。”
听着挚友对自己的建议,雷加先是愣了片刻,接着鼻腔中发出一声不屑冷哼。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了,哼。”
他站起身,不愿再听对方啰嗦,转身向房间外走去,边走边说道:“你还是好好养你的伤,争取早点痊愈吧,拂晓神剑。”
“今天若是你在我身边,我早就进入父亲的寝宫了!”
说完,便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看着雷加离去,亚瑟也没有任何沮丧或是不悦的反应,只是无奈地摇摇头,重新躺回床榻。毕竟不管雷加做出什么决定,他都会永远无条件地在支持。
走出房间的雷加,越想越觉得气恼。
明明自己才是父亲的长子,为什么他总是对一个外人如此信任?
甚至就连自己的挚友,都在劝他向父亲低头。
难道我真的做错了吗??
雷加胸膛一阵起伏,只顾埋头前行,却没想到陡然装上一个坚硬的物体,发出清脆声响。
他抬起头,只见一副洁白的厚实铠甲正安静挂在架子上,头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