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找!我去找!”许富贵可不敢让王铁锤找。
有那么句话: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精神病的。
王铁锤这人,多多少少有点儿精神病在身上,而且还又愣又不要命。
全家就自己一人儿,这日子他不往好了过了,你还真拿他没办法,没弱点啊。
“找可找啊,你别想着把军管会的人找回来,到时候我下不去手,气不顺,回头肯定找你们家大茂麻烦。”
许富贵听王铁锤这么一说,心里“咯噔”一下,刚才他还真想顺便把军管会的找来。
怎么赔礼道歉都行,但是真伤了,怕是不太好。
要知道,许大茂可是许家一根独苗,真伤了,许家得全家哭。
就王铁锤这事儿,民不举,官不究,真告到军管会了,许大茂和许家固然丢面子,但是王铁锤想要上私刑怕是就难了。
另外,许大茂这事儿说白了有违道德,但是要说犯罪还够不上,79年才有的诽谤罪这个名字。
现在许大茂顶多算是嘴贱!
虽然不能判他,但是抓住游街还是有可能的。
就何雨柱家这情况,许大茂连这样人都欺负,抓他游街没毛病。
真要是游街了,那许大茂这辈子就完了,谁会嫁给一个游街的人?谁会帮助一个游街的人?所以,许富贵现在也不知道是闹大了好还是忍气吞声好。
闹大了怕王铁锤不认,到时候找后账,不闹大今天许大茂怕是要遭点儿罪了。
……
众人都没走,在一旁窃窃私语~
“这王铁锤真敢杀人?”
“那谁知道啊,要不你试试?”
“滚,你怎么不试呢?”
“没准儿,他下汤锅的驴,死活一个价,谁敢跟他叫板啊。”
“可不是嘛,你说这许家也是,没事儿惹他干嘛……”
……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许富贵把畏畏缩缩的许大茂找回来了。
“许大茂!”何雨柱眼睛都红了。
“我告儿你傻柱,今儿我可是实话实说……”许大茂可能是天生就和何雨柱不对付,一张嘴把刚才一路上和他爹研究的都忘了。
这俩人要是一男一女,王铁锤死活把他俩捏咕到一块儿。
许富贵脸一黑:完!
刚才一路上他都千叮咛万嘱咐了:千万别惹怒王铁锤了,该认错认错,他要是想打就让他打两下,千万别挺着。
他要是打你,立刻认错,然后满地打滚装疼。
大院儿里那么多人呢,人心都是肉长的,这么一圈儿下来,他怎么也不好意思打的太严重不是。
可是没想到,许大茂看到何雨柱以后,马上把刚才的计划忘的一干二净,还来上硬的了。
“呵呵!实话实说好啊,实话实说是吧?”
“噗!”
“啊!呜呜呜!”
“没事儿,没事儿,疼点儿很正常,别挣扎,没伤血管和筋脉,不落病,不过别挣扎,挣扎伤到血管那就没命了。
许叔,去医院拔了吧,刺刀明天还我,这可是缴获呢,枪交上去了,就剩下一刺刀了。
柱子,走了!”
王铁锤迈步向外走去,人群“呼啦”一下让出了一条路。
刚才王铁锤根本没给许富贵反应时间,零祯起手,直接把许大茂一只手钉在了板凳上。
何雨柱梗着脖子对着许大茂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然后跟着王铁锤回了中院。
“诶呀,我的儿啊!许富贵你个窝囊废,连儿子都保不住……”
“闭嘴!哭哭哭,哭什么哭?丢不丢人?先上医院包扎一下。”
“个王二流子,我要去军管会告……”
“少丢人现眼了,拿点儿钱,和我去医院!”许富贵脑瓜子“嗡嗡”的。
这事儿倒是能让王大锤付出代价,不过最多让他丢了工作,没了活路。
但是完事儿呢?你弄不死他,他可敢弄死你!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可不敢为了赌一口气把全家置于危险当中。
只能认栽了!
这院儿里众人对王铁锤又恐惧了一些,这小子看样子一直没学好啊,都是装出来的啊。
哎!可惜了,他家的房子是私房,要不然还能联系大家把他投票撵出去,现在不可能了。
……
“王二流子,我要鲨了他!我一定要鲨了他……”许大茂包扎完了,疼的睡不着觉,咬牙切齿的说着。
“闭嘴!我怎么教你的?不长记性!动脑子的事儿你是一点儿都没学会。
王二流子和傻柱哪个是你动手能打过的?
动脑子!动脑子啊!长个脑袋凑身高用的,一点儿也不动,这事儿用得着你当面说吗?
找几个小孩儿,一把糖的事儿,你看你办的,被人抓住把柄,当成杀鸡儆猴的鸡了。
想收拾他不用挂在嘴上,你要学会用脑,知道吗……”
许富贵看许大茂有点儿脑袋疼,也就这么一个儿子,要是再有一个,绝对不管这个。
……
何雨柱这边和何雨水都在王铁锤家,何雨柱正在说着自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