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铁锤好像也知道他问错话了:“快点儿洗吧,洗点儿衣服磨洋工,洗完过来吃饭。”
王铁锤进屋了。
何雨柱:“还说呢,我要是不洗,明天都没铺盖,大冬天的,把我被褥都拆了,就剩下一个光床板了……”
“行了,别念叨了,还说呢,我昨天在你那床板上躺了一宿,好家伙,知道你脚臭,被褥都蹬臭了,没想到连床板都踹臭了。
知道的你床板是柳木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臭椿的呢。
咱说即使你不在意,这个也得注意点儿啊,你也不怕闻多了脚臭,鼻子得脚气了……”
王铁锤从外面撮了几个煤球,又拿了一把引柴,把炉子先点起来。
“得!我说不过你,不过,我今天晚上怎么睡啊,连个被褥都没有。”
“咳咳咳!你要是好好洗洗脚,我那倒是有一套行李你可以先用着。”
王铁锤也忽略了,忘了给何雨柱留一套行李了。
……
晚上,何雨水吃着煮鸡蛋,一声不吭的,何雨柱和王铁锤在聊天。
“我就说你见不着吧,你还不信,怎么样?这回信了吧。”
王铁锤说道。
“嗨!我也没想到他连面都没露啊,一白寡妇就把我们兄妹俩给打发了。
不过这也好,以后免的老了找我们。
我过了年都十六了,手艺在手,还怕养活不了雨水?
不提了,不提了,说多了伤肝,诶,铁锤哥,我听说,你昨天晚上还在我家抓了一贼?
您给详细说说。”
“哦,那天我把钥匙落在仓库了,跳窗户进去的,我家门也锁着,谁都不知道我在你家,然后贾东旭他妈以为你家没人,把锁头弄开了,进去把你家的粮食都搜刮走了,被我抓了正着。
今天晚上说要院儿里的人开个会,商量一下这件事儿到底怎么办。
嗨!一群和稀泥的,欺负咱两家人稀没大人呗,估计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过咱们也算不亏,我已经揍了贾张氏一顿了。”
“易大妈也跟我说来着,说都是一个院儿住着,老一辈少一辈的交情,不看贾张氏看贾东旭的面子,让我息事宁人。
哎!贾东旭这日子也不好过,摊上那么一个妈,净给他转圈儿丢人了。
要不是他那个妈,他也不至于找一个农村的媳妇。”
何雨柱摇了摇头说道。
“你准备怎么办?”王铁锤问道。
“还能怎么办?别人的面子我能不给,易大妈的面子我得给啊,雨水小时候易大妈可没少照顾,不看僧面看佛面呗。”
看的出来,现在何雨柱还没有禽满化呢,还能办点儿人事儿。
“哎!也对!碰见贾张氏这样的,还真没辙!你收拾她吧,她儿子一个劲儿的道歉,你不收拾她吧,她还一个劲儿的作妖。”
“可不是嘛……”
……
俩人吃饱喝得,这第一届全院儿大会也开始了。
众人也知道今天晚上的事儿,都很给面子,估计也是这年头没什么娱乐活动,把这个当成消遣了,吃完饭没听说,都早早的拿着板凳来到了中院儿。
也有的坐在抄手游廊的栏杆上,互相说着话。
王铁锤一身酒气,扛着条凳,身后跟着何雨柱和何雨水,不像是来开会的,倒像是来叉架的。
一群人看到王铁锤这造型出来,连忙让出了一条路。
“嘭!”
椅子放下,仨人坐在了条凳上面,王铁锤撸了一下胳膊:“不是说开会讨论一下吗?
贾东旭呢?你妈呢?还有你师父呢?怎么不出来啊?”
“铁锤,你这是喝了?”
“没喝多少,一点点!诶,许大茂,你爹呢?我刺刀他还没给我呢。”
王铁锤一扭头,又看见了包着手的许大茂。
“行了!行了!铁锤少说两句,大家都来了吧,那咱们这次大会就正式开始了啊。
这老话都说了蛇无头不行,俗话也说,火车跑得快,全靠车头带。
咱们大院儿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不偏不倚的,让双方都满意的把这件事儿处理好……”
刘海中先开口了,还特意让他大儿子给写了个稿子,不过,你照着稿子读都能读的乱七八糟,也是没谁了。
“……今天呢,咱们主要是处理贾张氏偷傻柱家粮食的事儿,本着一人为私、三人为公的原则,咱们院儿,选出三个德高望重之人,主持这件事儿。
前院儿的阎老师,他一直为大家读一些新政策,这些新政策,有的就涉及到这次事情。
中院的易工,和我一样,都是高级工,在轧钢厂帮助大家不少,与人为善,另外这件事儿也涉及到他,所以他算一个。
还有一个是我,后院刘海中,大家都知道我,锻造车间的高级工,以后院儿里想学锻工的,可以找我,什么时候都行。
我呢,绝对不会那个敝帚……咳咳,怎么这页还有个自珍?”
“行了!刘工,这件事儿还是早点儿解决了吧,你看这大冷的天儿,再把谁冻感冒了。
大家都知道我,易中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