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他们去百货了,家里这边又出热闹了,许富贵回来了。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你怎么让傻柱拿刀和你拼命?你又怎么惹他了?”
许富贵把棉大衣挂好,摘了帽子和围脖,倒了一杯茶,捧在手里,喝了一口说道。
“没,没,没干嘛!”许大茂说道。
“呵呵,没干嘛?没干嘛你结巴什么?都告诉你多少遍了?泰山崩于前色不变,你怎么一点儿都没学会?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长话短说,我可没工夫听你编瞎话。”许富贵吹了吹,又喝了一口茶,确实带那个老谋深算的味道。
“我就是找俩人去把傻柱的工作给搅合没了,好巧不巧,被他知道了,结果就拿着菜刀追咱们家来了。”
“噗!”
“什么?你,你可真能给我找麻烦!你这完全是告诉一个死刑犯:是我冤枉死你的,然后还在他面前蹦来蹦去。
把这件事儿原原本本的说出来,一点儿都不许省略,也不许添油加醋。”许富贵一口水全喷出去了,站起来指着许大茂说道。
这时候,许大茂也麻爪了,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把这件事儿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从他找二赖子开始,一直到让二赖子告饭店违规雇人,最后到被傻柱发现。
一直到昨天晚上三位大爷一起过来,他编瞎话骗三位大爷,拉拢了二大爷……
全说完,许富贵闭目沉思,想着怎么才能破局。
“昨天三位大爷去叫门,傻柱没开?”
“没开!后来易中海又去叫了一次,傻柱也没开。”
“完!王铁锤这个滚刀肉又掺呼进去了,要不然傻柱可没有那么多心眼儿和忍耐力,这事儿难办了。
走,先和我去看看二赖子,一会儿我和你去,你进二赖子家,把二赖子叫出来。
无论说什么也要劝二赖子把事儿担下,他担下,那最多就是顾客纠纷,如果都推到你身上,傻柱非弄死你不可。
你说你,要是真有胆子弄死傻柱我也不说什么了,没那个能耐,还使挫骨扬灰的手段,你呀!”
说完,许富贵又穿大衣,俩人走着去了二赖子家。
……
“什么?回他二姨家了?大爷,那他什么时候回来?”许大茂傻眼了。
“最低得四年呢,你要是有什么事儿,可以去蓟县的后大岭子找他。
诶,你是谁啊?”
许大茂:“哦,哦,我是他学校的小哥们儿,既然他不在家,那我就回去了,甭送了大爷,我先走了。”
许大茂跑了,二赖子他爷爷看着跑了的许大茂自言自语道:“小哥们儿?有福的小哥们儿我都知道啊,他是谁啊,挺长个大脸,看着就阴险……”
……
“爸,二赖子去他二姨家了,他二姨家在蓟县后大岭子。”
“什么时候回来?”
“说是得四五年。”
“不是走亲戚?”
“不知道,我没仔细打听。”
许富贵点了点头,这虽然扑空了,但是也算是个好消息。
“那跟着二赖子去的那两个人呢?”许富贵又问道。
“我不认识,只有二赖子认识。”许大茂说道。
“呼!”
“你就不该找熟脸!走吧!这次恐怕你要遭点儿罪了,回去以后你尽量挑衅傻柱,不过要记住两点,第一,不能进他们家门,
第二,王二流子可能没在家,如果他没出来,傻柱手里没拿着菜刀之类的要命的东西,你就让他打。
二赖子找不到,那两个人我们就赌傻柱也找不到,到时候没有真凭实据,咱们就不认。
你又挨了打,咱们可以找他要赔偿,不管是公了还是私了,咱们都有搅浑水的资本。
而且我估计,三位大爷大概率不会同意公了,他们三个,一个贪恋实权,一个想要名声,一个算计实惠。
而这些的先决条件就是他们能在院子里说一不二,万事儿都公了,以后谁还拿他们三个大爷当回事儿啊。
所以你惨点儿也得挺住,越惨越好。”
许大茂……
人都说捡来孩子不怕摔,你这亲儿子也舍得出去啊,而且,许大茂想说:就傻柱那牛犊子似的,他不拿家伙也能锤死我。
不过他也知道轻重缓急,自己这个祸闯的不小,不付出些什么,想要过关怕是难了。
“爸,你怎么知道傻柱在家,二流子可能不在家的?”
“咱们出来的时候我看来着,王二流子家锁门呢,傻柱家没锁门。”
“爸,还得是你啊,观察入微,我回去穿两件衣服就去。”
“穿衣服?”
“穿厚点儿,能多抗两下。”许大茂说道。
许富贵……
自己这个儿子吧,做事儿不周全,坏是真坏,心眼儿还小,睚眦必报,但是心不够狠,手不够黑。
哎,以后有的教了。
……
很快,俩人悄无声息的回到了四合院,许大茂旁光一扫,果然,王铁锤家门锁着呢,傻柱家门没锁。
爷俩对视一眼,许富贵目光中带着鼓励,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