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二分的能解决?如果真这样,那还真不差这俩钱,关键犯不上。”
何雨柱也知道花钱买消停了,因为前一段时间贾张氏不知道被谁给撮攒的,认为何雨柱在食堂,他要是帮谁,肉都能随便吃。
于是就盯上了何雨柱,每天上赶着和何雨柱打招呼,何雨柱上班都送他到胡同口。
知道的是邻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亲妈呢。
而且贾张氏那种讨好,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讨好的话和骂人似的。
跟她怎么解释都没用,最后还是找的贾东旭,俩人合伙糊弄了她一下:说占公家便宜以后审核的时候当不了厂长。这才让贾张氏消停。
别的何雨柱不怕,但是这贾张氏,何雨柱是真有点儿肝儿颤。
“你能这么理解就对了,不过,这也让易中海慢慢的树立起威信来。
当然了,这和咱们没关系,不服就干呗,你连亲爹都干呢,更何况一个邻居管事大爷?
用不着怕他!
捐钱的时候你别听别人瞎忽悠,就一个宗旨:刚过日子,拉的饥荒还没还完,雨水还要念书,只有这些。
往后躲躲,有人捐分钱了,你再捐,没人捐分钱,那就捐一毛。
哦,对了,记得替我捐一份和你一样的,但是千万别说我交代的,就说是你的意思。”
何雨柱虽然不知道王铁锤这么做的目的,但是还是连连点头,因为他知道王铁锤不会坑他。
……
“咚咚咚!”
“大家静一静,大家静一静!明天礼拜天,不用上班,不怕耽误,再这么下去,咱们这全院大会有的开了。”
易中海敲着桌子说道。
坐在座位上的何雨柱满脸震惊:好家伙,幸亏没和铁锤哥打赌,要是打赌又输了。
(王铁锤也很惆怅啊,最近都没人敢和他打赌了,一直赢,赢的所有人都拿他打赌当风向标了。)
看着众人安静下来,易中海满意的点了点头,这院子里越来越有样子了。
“这个,咱们这次开会呢,是我组织的,咱们院儿这不是有两件喜事嘛,一个是三大爷喜得千金,一个是我徒弟东旭喜得贵子。
后院儿老太太昨天也从医院回来了,也算是三喜临门吧。
我呢,和二大爷、三大爷商量了一下,提了个建议:现在各家都不那么富裕,要是两家办席,我徒弟东旭那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定量。
三大爷那里就更不用说了,虽然定量都有,但是只有他一个人赚工资,日子过的也是有点儿紧,所以呢,这喜事呢,他们两家合办吧……”
“一大爷,那不对啊,到时候随礼拿东西给谁啊?我们是随一份还是随两份啊。”
有人说道。
“钱三儿啊,前面说来,在后面说什么啊,咱这是全院大会,又不是不让人说话。”
易中海说的是心平气和,但是这点了名了,钱三儿可不敢上前面来,去了前面可就得罪人了。
“不了,不了,一大爷,我就是问问,我就是问问。”钱三儿不敢说话了。
“你看你,让你过来你又不过来了,都是一个院儿住着,怎么还腼腆上了。
不来就不来吧,不过你问这个事儿,我倒是可以解答:这钱你爱走一份就走一份,爱走两份就走两份。
走一份走在两家人的合账上可以,走他们两家的单账也可以,不过饭都来一个地方吃。
咱们有力的出力,有物的出物,也算是咱们院儿里第一次大事,争取把事情办的红红火火的。”
说到有力的出力,易中海看向了何雨柱,何雨柱后背一凉:坏了!这老登是奔着我来的。
“好!”
大家还能说什么?只能答应了,大不了只写两家在一起的那个和账呗,你们爱怎么分怎么分呗。
他们还想着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呢,这知道那是一群上屋抽梯的家伙,他们就没想立合账的账桌。
当然了,这是易中海和三大爷研究的,只不过他们没研究不立合账的事儿,这事儿是贾张氏办的,三大爷阎富贵只是“稍稍提点”了两句,至于易中海~我什么都没说啊!
是,他是什么都没说,但是都是他凑到一起的,这就好比你把一个撬门别锁的,和一个拿刀抢劫的凑到一起,还放到了没人看守的仓房外面,接下来发生什么还用你促进吗?
易中海的手段不高明,但是要是你不注意他,他这个方法你根本发现不了。
这应该是和后院儿老太太学的,只不过老太太手法更高明,要不然也不可能在这年代赚了个孝子伺候她。
这还是王铁锤坏了她的计策,要不然还赚个“贤孙”傻柱呢,无儿无女,“孝子贤孙”皆在,这是一般的老太太?
易中海和老太太之间到底有什么约定,王铁锤不想管,反正都不是好人,你还管他为什么不好的干嘛?
再说了,贤孙被你弄没了,再把孝子给弄没了,那不怕老太太拿根绳子吊死在你家门口啊。
什么念想都没了,她绝对有那个决心,千万别低估了一个见势不妙,就把全部身家都捐出去的老太太,她有那个手段,也有那个胆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