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没有失控;但和平常相比,身上还是多了几分情/欲的色彩。
祝回自然而然地生出一种自豪,奇奇怪怪的自豪。哥哥只对我这样。
哥哥一直在看我诶。
祝回看着徐寻月的脸,看着看着,脸越来越红,忽然说:“哥哥你真好看。”
一回生二回熟,他这次称呼得无比自然。
发自内心的喜欢和赞美大概是世界上最天然的东西,所以怎么说出来都会显得纯粹又真诚。
“谢谢夸奖,"徐寻月对赞美欣然接受,又反过去夸了夸自家小哨兵,“你也好看。”
脸红红的样子很可爱。
然后他又说:“你喜欢我的发绳吗?”
祝回先是点了点头,随即像是怕他没看见似的,再在语言上强调了一遍。“喜欢。”
他小时候在报纸角落的风俗栏目看过一篇文章,文章说,在更为久远的年代,人们会把发绳视为情侣间约定俗成的小物件,把伴侣的发绳戴在手上,别人就会知道你是有伴侣的人了。
把哥哥的发绳戴在手上,别人就都知道他是哥哥的哨兵了。外加一点,那些人还会知道哥哥跟他关系很好,所以哥哥才会把自己的发绳给他。
祝回的想法其实可以说是很简单,但徐寻月给了一个有点罕见又更加升级的回复。
“那我过几天送你一个更好看的,这个是旧的,款式也比较简单,”他顿了顿,笑着补充,“到时候你可以左右手各一个,或者换着戴。”“好,我会天天戴在手上的,保证让每个经过我的哨兵学院的学生都看到。”
“说到学生……对了,那个在训练室失控朝你发动攻击的哨兵同学是谁?”话说得多了,徐寻月就想起自己之前在精神图景里的计划,顺口一问。“哥哥,"祝回抗议起来,“这个时候就不要提别人的名字了。”【还说自己很专心心呢,果然明明就是不专心!)【要不是我及时反应过来,就要被带跑去聊天了。】【这是聊天的时候嘛?】
【难道是我做的还不……,)
徐寻月一下子听到一连串嘟嘟囔囔的情绪,差点忍俊不禁。不过他最后还是忍住了,毕竞祝回这是在暗下决心,自己再怎么也不该在这个时候灭对方气焰,便带着点笑说:"好好,那我们都不准再说话了。”随后伸手摸了摸哨兵的后脑勺,指尖不紧不慢地移动着,直至滑到脆弱又敏感的后颈处,才停住在附近轻轻揉捏,就像是顺毛一样。徐寻月很快就听见了祝回变得难耐的气息。祝回自己可能都没发现,每被摸一次,他都要不自觉地向下弯一点腰、低一点头。
他的身体在妄图通过这种方式来减少接触,好像这样就能让他表现得不那么敏感,仅仅是被摸摸后颈都受不了。
徐寻月没拦着他低头,所以这样最后的结果就是一一确实不是用嘴帮的忙,但还是沾到嘴角上了。祝回甚至在懵了两秒之后,愣愣地伸舌头舔了一下。画面格外的涩情。
徐寻月看他把东西吃掉后呆在原地,红着耳朵不说话,便捧着他的脸有些恶趣味地逗他:
“所以是甜的吗?好不好吃?”
不是说我是甜味的吗?
祝回抖了一下,像是被这句话扯回了神志,看过来的琥珀色眼睛里蒙着层薄薄的雾气,黑色制服裤上有不太明显的湿痕。“嗯。”
他红着脸点了点头。
“……谢谢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