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既野这副样子。
她还以为他要把她吃了一样。
平时都只有她惹他生气才会,她今天又没做什么。他这样她真的很委屈。
周既野低头打量着她那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冷不丁的说:“背着我单独出去见野男人还有脸哭了是吧。”
“我没有哭。"沈惊雪极力反驳。
她只是眼睛有点不舒服,不至于被他这么轻轻一下就弄哭。她稍稍擦了擦眼睛,眼角确实有一点点水渍。她又解释着,“谢书南是我朋友,你也认识,不是什么野男人。”他们之前都还是一个社团的有交流,属于共同朋友,什么野不野男人的。沈惊雪说:“我看你才是野男人,你名字里刚好带着一个野字,这个称呼适合你。”
周既野抱着她坐在沙发上。
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害怕摔倒她双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脖颈。她看着他,品着野男人这个称呼。
周既野确实符合。
周既野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一只手掌在她的大腿上保持着她的平衡,他笑了一声,“现在都敢给我取外号了是吧。”沈惊雪嘀咕着,“有什么不敢。”
并且一开始也是他用词不当。
谢书南是两人的共友,她不明白他怎么会这么形容他,她想起那些异样的画面,“你今天为什么一直刁难谢书南。”他们之间的气氛,她不会察觉不出来。
并且周既野今天似乎比见了谁都还主动,一直都在给她夹菜,说着一些腻歪的话。
他像是故意的一样。
这一切联在一起,沈惊雪不得不怀疑谢书南所谓喜欢的人。“我刁难谢书南?“周既野挑眉,实在是没忍住笑,他抬眼疑问:“你不会不知道他喜欢你吧?”
“从他进法学社开始。"他搂紧她的腰。
他都能很清晰的察觉到谢书南看她的眼睛不一样。她一个就在火堆旁边的人不至于感觉不到吧?沈惊雪愣了半秒,还没回答。
周既野极具占有性的问:“在国外的时候,他有没有跟你表达过什么?”为了得到她的回答,他的手还在她腰后轻轻一掐,提醒着她要回答,不要沉默装傻。
她离开的那四年里。
谢书南陪了她三年。
她没有一丁点的心动吗。
谢书南又没有一次表达过自己的心意?
沈惊雪伸手捂住刚刚被周既野掐的地方,她没好气的盯了他一眼表示着自己的不乐意。
脑海中浮现出大学那些模糊的记忆。
在国内的大学,她和谢书南似乎没有什么特殊的接触。有,甚至都很少。
她已经不是很清楚那些事情,零星的只记得一点点无用画面。至于在国外留学时,谢书南确实没有。
沈惊雪说:“我们都很忙,哪有什么时间。”谢书南确实除了帮助她多一点。
其他什么都没说。
他们无非就是一起聊聊学习,或者聊聊学校里有什么可以参与的活动,分享一点最近看过的书。
其他,好像并没有什么其他话题。
谢书南也没有和她说过什么。
只是沈惊雪从小到大的追求者不少,她能感觉到谢书南对她绝非是普通朋友。
她能察觉到的细微细节,他没有承认,她也不会去捅破。周既野得意的笑了一声,“那他现在算不算是车撞树上知道拐了?”沈惊雪又和他在一起了他知道表达爱意。
不过他得感谢谢书南胆小。
不然她在国外一个人孤苦无依只有谢书南这么一个国人在旁边,他万一使点小心机乘人之危怎么办。
幸好谢书南没有这个心机,没有这个胆子,不然他还不知道该怎么伸长手去把沈惊雪抓回来,把她抢回来。
沈惊雪皱眉,呢喃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她扭动一下身子想从他的大腿下去。
周既野揽着她腰的手没有一丝想放过她的机会。他紧紧的禁锢着她。
他仰着下颚看着她的眼睛,变了一副模样说:“惊雪,他刚刚在咒我们分手。”
周既野说这话有着一丝丝委屈的意味。
他不信沈惊雪刚刚没有听出来,谢书南那个时候所说的那番话,就是在说他们。
沈惊雪果然停止扭动的动作。
她说:“他后面又祝我们长长久久了。”
“那不够。“周既野。
“那你想怎么样。"沈惊雪问。
周既野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我什么时候可以亲自把我们的结婚请帖送到他手上。”
沈惊雪意识到他话里面的意思,低头看着他那双真诚含笑的眼睛。她撑着手反问:“那你什么时候向我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