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绸带与铜镜(2 / 4)

到最后,完全与锦照贴合。

他发出一声喟叹:“但一-天下我只不会杀你。”锦照在天地摇晃中垂眸,只见月要间原本的痕迹已经被他的手帐覆盖。此刻又在她月要上掐出新的红痕。

“抬头,看镜子。"裴执雪声音威严无情,仿佛锦照是十恶不赦的囚犯。配合男人的警告,地面霎时晃得她站不稳。若非裴执雪强扶着她,她恐怕已经连人带铜镜摔在地上。锦照被迫遵照他的话抬头,只在泪眼蒙陇里看到狼狈的自己:散乱的发遮挡了半个身子,连锁骨下的海棠都在发下若隐若现,有两处尚能看出随节奏弹跳着,很是叫人难为情。

但裴执雪显然很喜欢这般。

后来还扳着她一条腿,任她怎么求、怎么说酸痛都没用。直到天光穿透窗纸将室内彻底照亮时,裴执雪才将那缚着皓腕的锦缎松开,心疼地亲吻其上的红痕,哑声道:“辛苦夫人了,为夫今日要尽早赶路,没时间好好伺候你沐浴,就粗略擦擦可好?”怀中娇无力的少女鬓角全湿,乌发沾着汗湿的身体,蒸腾着浅浅的茉莉香气,满面嫣红尚未褪去。

她阖着的眼皮颤了颤,终是没睁开,转而摇了下头,沙哑挤出声音:“不必了……你……自去吧。”

裴执雪当然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还是用湿帕子潦草清洁了锦照,抱她回榻上。

临行前,裴执雪回来吻了吻酣睡的少女,轻声道:“为夫会尽快回来。”锦照再醒来,实在无力。

于是,一只手探出床帷,拉开边上抽屉取出铃铛轻摇。“姑娘?“云儿立马火急火燎地冲进来,一把掀开拔步床厚厚的帐子。刺目的天光晃进来,撑在床上的锦照垂头躲避,声音沙哑:“云儿姐姐,我没事,你将帘子拉上坐过来……

说罢便有气无力地瘫下,蚕儿似的向里拱,给云儿留出位置。云儿抚着她的发,心疼道:“想要孩子也不至于这般拼命,缘分到了自然就有了。”

锦照脸偷偷一红。

不止因为孩子,而是她也本身就常被诱惑。食髓知味的不止裴执雪。

她清清嗓子:“云儿姐姐,你可愿跑一趟无相庵去见一灯?我有事想拜托她。”

“何事?”

“听泽梧说,游老先生近日都随皇后娘娘住在无相庵里。你看看能否让她私下里偷偷见一面游老先生,求他抽个时间私下为我诊诊。”“若他推脱,提翎王殿下就好。他还欠我一诺。”“切记,让她万万小心保密。”

云儿不知凌墨琅对锦照有一诺,也没有追问,“姑爷不是一直给姑娘配着药天天喝吗?”

锦照沉默一会儿,道:“你还记得梳头那次吗?怕就怕他只懂皮毛,我再像上次一样白受罪,这种事还是找大夫吧。”拔步床里陷入死寂好一阵。

“唉。“云儿长叹一声,“我去让一灯小心行事,被发现就完了。”锦照问:“从何说起?”

云儿:“姑娘没觉得府里人的面孔总换吗?"她犹豫,“好多都是做了错事后意外死亡的,通知到下人这里时已经死不见尸。七月偷偷跟我说过,为逝者收抬遗物时,总会少些随身物件儿。”

她看锦照开始无意识地咬唇,后槽牙发出磕碰声,就知道自己说多了。她俯身抱住锦照:“单凭丢东西这项,就能证明与姑娘所谓的命格无关。”“嘘……不怕不怕。婢子觉得像沧枪做的,他总拉着一张长脸,身上也总一股血腥气,镇日里神出鬼没,怪疹人的。”不,就是她。

锦照想把事实告诉她。

随身物遗失恐怕是裴执雪的障眼法,怕人怀疑到她头上。初秋的气温时有反复,高一时低一时,正如锦照的心情。明日便是约定之时,天气陡然从昨日的阴雨寒凉,转为欲将万物烤化的炙热。

锦照更是从昨日的萎靡绝望化为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急得团团转。云儿看得眼晕,劝道:“姑娘别想了,横竖明日去不得了。“她压低声音,“翎王殿下会体谅的,多等一日也无妨。”锦照停下来,气得重重跺脚,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那是延后一日的事吗?大人已经起疑,若他随我前去,我必无机会见游老先生。”云儿恍然,惋惜叹气。

确实应早早有孕,起码能躲一阵。

姑爷也太不怜惜姑娘了。

走前还将姑娘折腾得睡了一天一夜,到今日才能下地。只是今日纵是下了地,也去不了向往之处。锦照转了整日,虚汗一身身的出,看得云儿唇边也生了几个燎泡,开口说话都困难。

用过晚食,锦照一拍大腿:“不行!我必须去!你就说我心情实在不好,不许任何人打搅,再在睡前给所有院里人的宵夜里掺上游老先生交给你的迷药。“趁她们熟睡,我们换上侍女的衣裳,装作裴老爷的侍女,出府买鱼饵。”云儿叹气:“姑娘这是急疯了。你不见人还合理,若连我都不见了,肯定要被人察觉。而且听说大户人家出入都要对牌,我们自踏进裴府,还没出去过,谁知那些传言是否为真。”

锦照狡黠一笑,遗憾道:“看来只能我自己去了。你等着我的消息便好。”她亮出一块铜牌,“上次去择梧屋里时,从她乳母身上顺的。”“不要犹豫了,我能周全自己。你快去伙房看看,为她们备下人人定会吃的宵夜,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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