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肯定,他今天晚上又哄你骗你了,是不是?”
简宜想到孟庭礼在甲板上说的那些话,但她觉得,那里头肯定有孟庭礼的真心,所以算不上哄骗吧。
“你别喝了。”
她伸手去够景溪手里的酒杯,但没够着,被景溪迅速躲开了,该说不说,景溪酒量是真的好,今晚喝了不少,反应竞还这么快。“我知道你肯定不信。"景溪虽没大醉,但说起来话来已经没了顾忌,“你和孟总睡过没?”
简宜一愣,她话题过于跳跃了,而且好端端的怎么扯上这种事了?“看来没有。"景溪笑了声,“难怪你不信,男人什么德行,在床上瞧的最清楚了,来姐姐教你一招。”
简宜看她这样,知道她距离醉倒只有最后一分理智了,扶着她躺在了床上:“好了,先好好睡一觉,有什么话明早清醒了再说。”但架不住景溪硬是要说。
“你得在他最憋不住的时候……”
眼前的人明显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简宜完全制止不了,只能红着耳根听她说完。
“小简宜,听姐姐一句,玩够了就离这些公子哥远远的,你那么厉害,前程大好……
说完,景溪终于睡着了。
简宜耳根的红晕也终于散去。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不知何时一直亮着,上面有孟庭礼发来的消息。【睡了吗?】
【想抱着你睡。】
简宜隐隐有些好笑,回他:【早点睡吧,明天见。】次日,景溪醒来已经记不得昨晚说的话了,只记得和解意洲吵架的事,简宜自然不会再提,只问她头疼不疼。
这也不是景溪第一次喝多了,她早都习惯了,洗了澡,拉着简宜去餐厅吃早饭。
游艇上就他们这些人,但早餐种类一点不少,中式西式应有尽有。景溪要了一杯黑咖啡和港式早点,简宜要了杯鲜榨果汁,和一份烟熏三文鱼三明治。
两人刚落座,餐厅又多了一人,是孟彦堂。游艇上的这些人里,只有他是落了单的,景溪抬手向他示意:“一起坐吧。”
“早。"孟彦堂落座,同她们打招呼。
简宜这才想起,昨晚孟庭礼和孟彦堂聊过,不知道聊得如何了,昨天经景溪那一折腾,她也没来得及问,眼下也没法开口。孟彦堂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主动提及昨晚的事:“昨天,我和二哥都说开了,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说开就行。"简宜松了口气,她是真不想成为这两人之间的矛盾。景溪却是惊讶一番:“你这就妥协了?我们小简宜这么好的姑娘,你不都争取一下吗?”
简宜一怔,刚要问景溪是不是还没醒酒,就听孟彦堂轻笑:“听说你和解意洲吵架了,怎么,想让我们大家陪着你一起?”“是啊,这多热闹啊。"景溪说着,托腮看着孟彦堂,“你要不敢和孟庭礼争,你不如考虑考虑我,反正解意洲无所谓的。”简宜刚喝了一口果汁,听到这话不小心呛了一口,她算是看出来了,景溪真的是百无禁忌,昨晚那些话,她就算没喝酒也是说得出来的。“你慢点喝,又没人和你抢,至于这么激动吗?"景溪好笑地替她拍着背顺气。
孟彦堂则替景溪解释:“她是开玩笑的,她是演员,你忘了?”她还真忘了,难怪说得这么逼真。
不过经这么一闹,简宜原本或多或少的尴尬彻底消失了,三人说笑着吃过早饭,直到孟庭礼和解意洲出现在餐厅。
“我吃好了。"景溪看都没看解意洲一眼,擦过嘴,放下餐布就起身。“还生气呢?"解意洲伸手去拽她,结果被景溪很用力地甩开了,没法子,他只能追了出去。
孟彦堂同孟庭礼打了声招呼,继而也离开了。“陪我吃早饭?"孟庭礼看向留下的简宜,笑着揽上她的腰,“一晚上没见了,想我没?”
简宜拍掉他的手,不自然地看了眼站在角落里的服务员们:“他们都看着呢,正经点。”
孟庭礼笑了声,拉着她坐下:“行,待会回房间说。”“要不先你吃着,我去看看景溪?"她有些担心,怕景溪和解意洲又会吵起来。
才起身就被孟庭礼拽住了手:“他们自己能解决,你去了反倒是妨碍他们。”
简宜起初没懂,直到中午吃饭时,她看到景溪隐藏在衣领下的一点点殷红痕迹时,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颇为尴尬地咳了一声,随后偏头询问孟庭礼:“对了,他们到底为什么吵架?”
孟庭礼顿了顿,但和她说的是:“现在不方便,晚些告诉你。”早饭时,他们各自起床时间不同,这一行人都是自顾自地吃了早饭,直到这会临近饭点了,他们才全部都聚到了一起。确实,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但简宜的视线还是不可避免地在景溪和解意洲身上停顿了一下,说实话,他们看似和好了,但总透着一股不对劲。
尤其是景溪,笑容实在过于完美,就仿佛跟前架着摄影机,她按着剧本在演一场预先设定好的剧目。
简宜有些担忧,趁着无人注意时,碰了碰她的手:“你还好吗?”“很好啊。"景溪笑的依旧完美。
午餐过半,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服务员帮简宜布菜时,不小心将酱料扫在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