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畅畅输出爽了,但要让她说个所以然,还真是不知从何起头。是花槐接过她的话,顺了顺条理道:“受到委屈,你的第一想法不是去解决掉让你受委屈的人,而是缩在自己的乌龟壳里。”“你是受害者没错,可也很难让人看得起你。”“你认知浅薄,以自己的认知为中心,认为所有的事情都应该和你心中所想对应上。”“却不知,有些事情,完全跳脱出你的认知范围。”“最重要的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因为自己曾淋过雨,所以你要把别人的伞全撕掉,来发泄心中的不满。”信息蜂巢副本的核心所在,毫无遮掩的展现在他们面前。诡异bOSS低着头颅,声音压抑道:“话说的这么好听……”骤然逼近花槐,那张扭曲的面孔与她四目相对,“你能做得到吗?”“你也没有站在我的位置上,看过我曾承受过的风景,凭什么说风凉话!”一把抓住花槐的肩膀,“不得不说,你身边这位能力比我还要强一些,我们两相搏斗,我必会输。”“我可以求饶,可以放手,但我不甘心,我没有错,错的是你们!”“除非,你能证明我错了,否则我会拿走你的命。”“他再强,这里也是我的地盘,我会不惜以自己魂飞魄散为代价,来夺取你的性命。”话音落下,花槐来到一间稍显混乱,整体暗沉的房间中。她坐在椅子上,看到电脑上正在播放一个视频,而她是其中的主角。视频拍摄片面,镜头把恶意聚焦在她身上,营造出她是恶人的形象。加上这段视频的配音解说,着实令人遍体生寒。这段视频虚实结合,花槐从未透露过这件事,不知道诡异bOSS如何做到,把这件事情投射到电脑中。她确实利用了秦元凯,以求最快速高效解决馨湾小学的事情。以恶制恶,绝对称不了上上策。这不,很容易就被拿捏住把柄。在这条视频里,花槐是加害者,秦元凯是受害者,没有任何打码。只有当事人知道,这么做的原因。恶意满屏袭来,弹幕数不胜数,用世上最肮脏恶劣的话,给予评价和辱骂。看到这些文字,花槐心中紧了紧,纵使明白清者自清,她还是免不了怒火燃烧。手指在键盘上敲打,发出一段自证的言论。这段言论很快被淹没在弹幕中,像极了落在大海中的针,难以找寻。诡异bOSS让她出现在这里,总不是要她自证清白吧!花槐稍稍放空脑袋,把电脑中的视频从脑海中扫去。她环顾四周,发现这里不是花家,是一个全然陌生的房间。房间中堆满许多物品,大多数摆放杂乱,唯有一个架子上的物品干净整洁。花槐走近一看,架子上的物品是一些二次元手办,还有相关的书籍海报等。她随手拿起一本漫画书籍,翻看其中的内容,不像女孩子喜欢的漫画类型。不过,她看的漫画太少,无法做出准确判断。又观察其他区域,床上有印着漫画人物抱枕,墙角有漫画少女立牌。房中摆设的大部分物品,皆与二次元相关。这样的一个房间里,在花槐的不懈努力下,找到了不寻常之处。不起眼的桌角,随意躺着一本证件。她正要伸手去拿,门外传来敲门声。花槐警惕道:“谁?”小心翼翼来到门边上,整个过程中,门外始终没有人回应她。奈何这扇门没有猫眼,她想窥探一二也无法。心脏沉了沉,她握上门把手。恰时,又传来敲门声。没有立即开门,她再度问:“谁?”四周静悄悄,仅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试图召唤肋骨匕首,失效了,无法召唤。花槐在房间中翻找,实在找不到能被称之为武器的东西。随手拿了枚胸针揣进兜里,缓缓拧开门把手。没有声音,是没人吗?不,是太多人了!看房间中的摆设,分明是一间卧室。可打开这扇门之后,连接的却是室外。齐刷刷的人群挤在门前,在花槐探出头的一瞬间,无数臭鸡蛋、烂菜叶等东西扔在她身上。“小小年纪就学会霸凌,长大还怎么得了?”“真是恶毒啊,我们得为民除害!”“还想出门,不会又想欺负别人家的孩子吧!”花槐关上房门,身上已是狼狈不堪。胸针没有用上,也用不上了。她把胸针放回原处,回到桌前,去拿桌角那本不起眼的证件。“遗体整容师职业资格证书。”“姓名…贺彦。”“性别…男。”“照片……”证件上的照片,对应诡异bOSS的长相。这本证件,属于那名诡异bOSS。就是说,这个房间也是贺彦的。他的职业和房间的风格摆设,还真是格格不入。“哐——”似乎有重物砸在房门上,发出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