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会穿红色。今日带着心上人远行,不该是新郎官的打扮吗?”
阿竹不屑一笑,一改他的童声,用大人的嗓音反唇相讥:“你们,当真是龌龊!难道爱慕一个人,就一定要占有她吗?就一定要洞房花烛夜吗?可笑,真是可笑!”
唯有孙将军喊了一声:“喂!你不打算占有她,为何不叫她入土为安?为何要带她远走啊?你连个死尸都不放过啊!”
对于此话,阿竹付之一笑:“这是我们二人说好的,事成之后,远走他乡。我需要向你们解释吗?就算解释了,你们这些蠢人能听的懂吗?”
随后,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将手慢慢的伸入冰车之中,怜惜的抚摸着王玉衡的脸颊。
此刻,王玉衡正静静的躺在冰车之中,身上盖着厚厚的白色狐绒毯,与雪一样洁白。
小豌豆疯狂落泪,再胡乱的抹去泪水,放声喊道:“阿竹,事情都这样了,你们走不了了,你还有什么要交待的,都说出来吧。”
阿竹看向小豌豆,随即噗通一声朝她跪下了:“你就是苏姑娘吧?陪着衡儿写字的苏姑娘,小生在这里谢过了!”
徐少卿生怕他立刻跳崖,这便寻找话题,尽量的拖延时间,希求变数的来到:“阿竹,在爱人方面,本官不及你!你可愿说说,你究竟爱慕王玉衡什么?是样貌,是才情,还是她曾有恩于你?”
跪拜之后,阿竹站起身来,几乎笑弯了腰。
他嗓门大开,似是对天对地,对着山神,对着大雪,对着众人,宣泄着自己的满腔爱意。
“我爱衡儿,是因为衡儿天生可爱。”
“她是那样的纯净,那样的没有分别!当他知道我是侏儒的那一刻,没有嫌弃我,没有鄙夷我,更没有可怜我!”
“可怜,对于你们来说算是个好词吧?可对我来说,不是!”
听到这里,徐少卿故意上前一步,“为什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