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处，按您的要求，空间要大，保密性要强，最好带小型内部放映厅，正在谈。”“嗯，抓紧。团队要扩张，地方不能小气。”沈善登点头。
问完一系列正事，沈善登这才提起马可穆勒：“马可穆勒那边，怎么样了？”
马有德佩服道：“老板您刚经历那样一场惊心动魄的国际博弈，收拾了威尼斯电影节的艺术总监。”“此刻却冷静得像只是处理了一件寻常公务，关注点始终牢牢钉在自身发展这条主线上，丝毫没被外国人的名头带偏节奏。”
“这种定力，我自问再练十年也未必有。”
“行了，行了。”沈善登笑着摆手。
“情绪稳定了。”马有德谈起正事，一丝不苟回答道：“他甚至主动提出，建议您不必急着与回形针导演进行公开对话，他可以从中斡旋，选择一个更稳妥、对双方都更有利的时机。”
“他说，有些事情，慢就是快。”
闻言，沈善登嗤地笑出声：“呵，不愧是国际艺术总监，这身段软的，这议程操控能力，确实有两把刷子。刚挨完揍，就想着变成一门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