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她什么。
倒是提了一嘴傅宴岐。
“听说你险些将他阉割了?”
“是有此意。”
“那可是将军之子,让将军之子阉割,你这是侮辱将军,此举,不妥。”
“不过只是一场交锋算计罢了,父皇怎也当真。”
长公主没有真的要阉割傅宴岐。
不过是吓吓他罢了。
便是他最后不低头认输,他也能从阉割邢台上下来。
但实话,长公主怎会告诉他。
“皇上,都水司郎中到了。”
“找到他的时候,他在作甚?”
“奴才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外室家里,那外室子因为跟人堵水,跳河的时候撞在了石头上,这两天正昏迷不醒。”
太监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说了。
皇上脸色顿时一沉“身为都水司,朝廷五品官,竟敢养外室,大雨都险些淹城了,不知轻重的东西,竟敢渎职只管外室子,不管皇城安慰,让他给朕跪在大雨里,什么时候,雨歇了,湍急的水散了再起来见朕。”
“是”
宫门口
都水司一张脸惨白如纸。
倾盆大雨,将他从头到脚淋了个透彻。
“都水司,皇上命都水司在大雨里跪着,什么时候雨歇了,湍急的水散了再起来见皇上。”
都水司从外面进皇宫。
一路上看到了湍急的水。
他知道大事不妙。
所以公公话罢,他连求饶都没有,便毫不犹豫的跪了下去。
是一把年纪的人了。
就这么跪在雨滴里,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