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头疼极了,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她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叫我回来住两天。
我俩的妈死的早,我是她一手带大的,她的事儿我咋能不上心?”
白柒想起纸团上的内容,随意发挥道。
她撑着头,叹了口气,满面愁容。
桌下,女人的指甲掐着指腹。
“那你的规劝有效果吗?”
白柒又叹口气。
“根本没有。现在青春期的孩子个个叛逆的很,也不知道谁给她洗了脑,身上整天都出现新的伤痕,但就是不肯说发生了什么。
她看见我回来,本来挺高兴的。结果一提到学校里的事儿,和发了疯一样,说我什么都不懂,还把我的行李丢出来了。”
她苦笑着摇摇头。
“现在的孩子啊,家长说的话和砒霜一样。真希望我侄女能在外面碰到好心人,帮着劝一劝、说一说。”
女人舔了舔嘴唇,神色有些怪异。
“自己家人说的不听,别人说,能管用吗?”
“能,咋不能呢?”
白柒想起自己高中时候:“这个年龄段,总觉得父母亲人是在限制自己,一听就急眼。别人说的,不管是真是假,一律都当做好的,奉为皋臬。遇见好人,兴许还能回到正道上。”
女人坐在对面,沉思着,一言不发。
看来今天是撬不开嘴了。
白柒遗憾地想。
她喝光最后一口奶茶,正准备离开。
女人却抬起头。
她缓缓开口:“你要不要听我讲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