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风险的,万一拉起来之后,天锦资本砸盘呢?他们手里还是有一些筹码的。”
“他们能有多少筹码?砸多少我们接多少就是了里面的主力但凡接了,肯定就已经做好了承接住天锦资本砸盘的筹码,只要能把这一次的情绪给稳住,接下来指不定能走出第二波行情咱们之前就想进去,可一直没机会,昨天也没敢下手。徜若能参与第二波行情,再不济也是六七十个点的利润,好歹能把在天水鸭业上面亏的钱给挣回来”
黄玉生听到之后心动了。
其实按照以前,他是不会参与这种行情的,风险太大。
“参与可以,小仓位!最多进去三四个亿吧。”
“没问题,只进去几个亿,分散到七八个票里面,我们也足够灵活,基本可以把利益最大化!”
“嗯,但不是现在,必须要等里面的主力撬开跌停板,然后做出拉升动作,我们可以开始接力。”
接力的风险,比撬板的风险小多了。
况且他们仅仅入场小资金,也没办法撬板。
开盘一个小时之后。
天锦资本这边,林浪看着盘面。
昨天的大盘股,今天高开之后,就一路低走。
他们这边也在一直抛筹码。
虽然没有大手笔,可是无数小笔抛售加起来,也是一个不小的数字。
开盘一个小时,基本上所有的白马股都被砸到了水下,天锦资本这边也出来了接近二十亿的资金。
林浪看着盘面,还有十几亿资金没去处呢,就下达了指令:“小盘股那边加快频率,之前五分钟一百万,现在调整到两分钟一百万,只做之前的龙头股,其馀的股票不要碰了。”
就这样,在林浪的安排下,等到中午休盘的时候,天锦混合优选这边,再次入场了几个亿的资金。
吃饭的时候,颜理不动声色的问道:“是想要继续入场走二轮行情吗?”
她不能去质疑林浪的选择,哪怕看不明白,哪怕有时候明明觉得那样做不对。
她这么长时间,在林浪操盘的时候,只发表过一次意见,还是以询问的语气在说的。
“不是,就是单纯想给他们看看,散户的承接力量很强,稍微放一些量”
“嗯?放量?”
“对啊,现在我们又不着急,着急的该是他们才对。不管网上那条言论是不是他们故意放出来的,至少那条言论有一个作用,就是稳住了盘面情绪。怎么才算稳住情绪?有承接力量啊只要跌停板上面不断有人承接,并且量能越来越大反正天锦资本是‘无所谓’的,他们能无所谓吗?天锦资本已经‘跑了’,他们还能让散户情绪崩掉?”
颜理:“他们应该也赚了不少钱吧?”
“是啊,他们肯定赚钱了,甚至盘中跑出去的筹码,已经复盖了他们的持仓成本,现在持有的筹码价值几乎是纯利润。拿纯利润玩,一辈子都亏不了。但是,不亏不代表就是赚的。徜若他们任由这次的情绪流失,哪怕他们在信道上面有一定的优势,接下来几个跌停板,能跑出去十分之一或者五分之一的筹码,确保自己能赚到钱可问题是,以后呢?
他们那些资金,是要寻求每年都能有一定盈利的。他们能接受情绪快速崩掉,但是接受不了情绪一点点崩掉那样的话,未来一年这些股票都会处于阴跌状态,他们没有搜集筹码的机会,也没有继续操盘的机会。明年赚钱与否,不是他们实力说的算。
别看他们好象吃了不少行情,实际上他们的仓位在一开始的时候就降下来了,那部分筹码吃的利润非常有限。比如有一家在东方通信里面有三个亿的持仓,在行情激活的第一周,虽然依旧有三个亿,可他们的筹码至少没了三分之一,第二周更是又没了三分之一,加起来就少了二分之一的筹码。
东方通信原本涨了两倍,徜若全仓没动,他们的持仓应该价值九个亿。实际上,他们现在的持仓价值只有四亿五千万,中途跑出来的筹码价值也顶多三个亿。
在散户的挤兑下,市场情绪崩塌的不够彻底,结果就一个,他们手里持仓的四亿五千万会慢慢缩水到三个亿,两个亿,甚至一个亿。
他们原本是可以判断盘面的,因为天锦资本就是他们的锚定物,他们要割的是天锦资本。现在天锦资本没了,割散户?那是一局又臭又长的游戏,而且还是看不到底的那种。
指不定一年就浪费过去了,甚至两年,三年都有可能。
他们因为筹码的降低,对于盘面的掌控减弱,指不定以后就没有重新入场的机会了,谁都不知道几年后盘内的形势是什么样子的,即便要入场,还需要重新花费一两年的时间去熟悉
偏偏市面上又出现一些能帮他们稳定情绪的因素如果他们不去承接住这一波情绪,那么未来的下跌行情,会比想象中的还要臭,还要长,基本等同于他们可以彻底告别这些股票了。
a股里面有很多周期股就是这样的啊,比如猪肉股涨的越狠,散户入场的越多,未来盘整的时间就越长反而那种只有大户的周期股,盘整周期往往比较短,反弹也较为强势。”
颜理:“所以,今天跌停板去承接筹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