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画面缓缓改变,进入内堂后,只见一排排花圈摆放着。
宾客纷纷递上白色的“红包”以表敬意。
最后只见身着白色婚服的女子躺在白色棺材里,众人纷纷笑着将手中的花朵或是“白包”放入其中。
这一幕属实把众人吓得不轻。
“夭寿啊!活人躺棺这是要折阳寿的!”
“这这这阎王爷看了都要摇头!”
“《周礼》有云‘棺椁为凶器’,岂有生人入殓之理!”
天幕视频也到此结束了。
只见天幕也给出了解释,说这是现代韩国的婚礼仪式,同时也给出了韩国在不同历史时期,在华夏时候的称呼。
而那女子躺在棺材里,众人放花则是祝福意味。
那女子也就是新娘!
北宋,太祖年间。
“这婚事办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阎王爷娶亲!”
赵匡胤一口茶首接喷了出来。
“这高丽人真会折腾!活人躺棺材成亲,阎王爷见了都得愣三愣!”
赵光义也是笑得前仰后合。
“官家,这天幕倒是让臣开了眼界。”
“只是不知高丽使节下次来朝,该如何解释这番‘喜丧’之礼。
赵普强忍笑意,捻须道。
“朕明白了!定是哪个‘促狭鬼’,故意把丧仪当婚仪教给高丽人的!”
赵匡胤拍腿大笑。
“官家圣明。”
“臣记得《周礼》婚仪分明是‘玄纁束帛’,哪有用白幡棺材的?这分明是被人作弄了!”
赵普莞尔道。
“皇兄,要不咱们现在派个使节去说明白?免得后世高丽人继续躺棺材成亲”
赵光义忍俊不禁。
“别别别!就让他们错着吧,多有意思!等千年后他们的子孙发现真相,那才叫精彩!”
赵匡胤连连摆手。
“朕就在史书里留个谜题,让后人猜猜究竟是哪个促狭祖宗干的这等好事!”
三人相视大笑,赵匡胤最后打趣道。
“这哪是婚礼啊,这完全就是喜丧啊!”
陈语看着视频里身着丧服的众人,不由感慨。
「我怀疑是老祖宗留了一手。(捂脸笑)」
回复:「可能我们老祖宗里面有个老6。(微笑)」
「古代附属国身份卑微,红事一般不会告诉他们,白事倒是会叫过来跪一会,估计就只学会了办白事~」
回复:「这个解释没毛病。
「气氛都到这了,不哭两句说不过去。(哭)」
回复:「我的二大爷唉!」
市井街巷间,百姓们对着天幕笑得前仰后合。
“哎呦喂!高丽人这是把红白事一锅炖了!新娘子躺棺材——这洞房该不会摆灵堂吧?”
“白盖头,白孝布,新娘子躺进棺材铺~”
“这下可好!往后打更得喊‘洞房吉时——阎王收人喽’!”
满城百姓笑作一团。
一时之间,人群里的高丽使节脸红不己。
天幕画面又是一变——
【什么?!】
【韩国人竟然说孔子是他们国家的人,身上流淌着韩国血脉?】
天幕下的人一愣,原本的笑意顿时没了。
春秋。
“这实在不合礼制!”
“我听说不该祭奠的鬼神却去祭奠,是谄媚。今日听闻此言,可谓荒谬!”
孔子微微皱眉,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冒犯。
“夫子!这等胡言乱语,岂能容忍!”
子路按剑上前,但又不知道砍谁。
“弟子以为,君子应当庄重而不争执。他们或许是考证有误,才会出此谬论。”
颜回轻抚书简,淡然说道。
“华夏与夷狄之别,在于礼义而不在血脉。”
“若他们诚心求学,当以《春秋》示之,若固执谬论真理自明,何必多言!”
孔子微微点头,目光睿智。
曾参在一旁恭敬记录,众弟子相视领悟。
大唐,贞观年间。
“荒谬!我孔氏祖居鲁地,族谱世系清晰可考,怎会与三韩之地有涉?”
孔颖达放下手中稿本,眉头紧皱。
“先生,国子监诸生闻此谬论,皆义愤填膺!”
一个弟子匆匆入内,愤愤道。
“新罗虽遣子弟入唐求学,向慕华风,然此等无稽之谈,实属僭越!”
孔颖达眉头微皱,沉吟片刻。
“祭酒大人,或可先著文辨析,以正视听。”
一旁的老仆低声劝道。
“待老夫修书与新罗学子,若其诚心向学,当明辨源流。”
“若执意妄言则当奏请圣人,令其端正求学之心!”
孔颖达微微颔首,拿出一张白纸,提笔蘸墨,急速书写着。
因为这句话,天幕下众多儒生全都愤愤不平。
这时候天幕又变了——
【咱们的长城竟然也是韩国人建造的?】
大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