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与大夏通商,必须答应四个条件!”
我一字一顿道:“第一,立即停止所有对倭寇的支持;第二,所有商船必须接受大夏海关检查;第三,关税按大夏标准缴纳;第四,割让澳门作为违约抵押!”
“澳门?”阿尔瓦雷斯失声惊呼,“这不可能!那是我国在远东最重要的据点!”
“那就请回吧。”我转身作势欲走,“顺便告诉曼努埃尔国王,明年这个时候,朕的铁甲舰队会亲自前往果阿,与他&039;面谈&039;!”
阿尔瓦雷斯面如死灰。果阿是葡萄牙在印度的统治中心,若大夏真有能力远征印度洋,对葡萄牙的东方殖民体系将是毁灭性打击。
“陛陛下请留步,”阿尔瓦雷斯声音发颤,“容我容我请示国王”
“你有一个月时间。”我头也不回地竖起一根手指,“一个月后若没有满意答复,大夏将视葡萄牙为敌国,所有葡籍船只,格杀勿论!”
“陛下今日好威风!”厉欣怡为我斟上一杯清茶,眼中满是钦佩,“那佛郎机人走时,腿都在发抖呢。”
“西洋人向来欺软怕硬。”我轻啜一口茶,“荷兰使节到了吗?”
“已在偏殿候着。”厉欣怡笑道,“听说今日港口的事,态度比佛郎机人恭顺多了。”
果然,荷兰东印度公司代表范德维登一进门就行了大礼,态度谦卑得近乎谄媚。
“尊敬的大皇帝陛下,”这个金发碧眼的商人用流利的中文说道,“荷兰联省共和国愿与大夏创建最友好的贸易关系。为表诚意,我们愿意提供英国海军在印度洋的布防图。”
我心中一动。看来欧洲列强之间的勾心斗角,比想象中还要激烈。
“范德维登先生很会投其所好。”我似笑非笑,“不过朕更关心的是,荷兰能提供什么大夏没有的东西?”
范德维登早有准备:“陛下,我国拥有世界上最优秀的海图绘制技术和航海学校。若蒙陛下允许,我们愿意为大夏培养远洋航海人才。”
这个提议确实戳中了我的软肋。大夏海军虽然装备精良,但远洋经验确实不如这些常年漂泊的海上马车夫。
“有意思。我微微颔首,“朕可以考虑在福州设立联合航海学院。但有个条件——”我目光锐利如刀,“荷兰必须退出澎湖,并承认大夏对南洋诸岛的宗主权。”
范德维登脸色变了变,但很快恢复笑容:“陛下明鉴。我国在澎湖本就只是临时据点,随时可以撤出。至于南洋”他狡猾地眨眨眼,“只要陛下允许我国商船停靠补给,其他都好商量。”
一场暗藏机锋的谈判持续到深夜。最终,我们达成了初步协议:荷兰人退出澎湖,但可以在大夏控制的港口设立商馆;作为交换,荷兰将提供航海技术和部分非洲海岸的海图。
“陛下,为何对佛郎机如此强硬,对荷兰人却网开一面?”送走范德维登后,厉欣怡不解地问。
“分而治之。”我望着窗外的月色,“西洋诸国并非铁板一块。我们要拉一派打一派,让他们互相牵制。荷兰与葡萄牙是世仇,正好为我所用。”
厉欣怡若有所思:“那英吉利”
“英吉利”我眯起眼睛,想起那个即将崛起的海上帝国,“让水师多加留意。若发现英舰出现在南洋,立即禀报。这个国家未来可能会成为大夏最大的海上对手。”
厉欣怡指尖轻抚过茶盏边缘,月光通过雕花窗棂落在她鬓边,映得那枚珍珠耳坠泛着温润的光。
“陛下今夜累了。”她忽然轻声道,伸手替我解开腰间玉带,指尖不经意擦过衣襟时微微一顿。
我捉住她微凉的手按在掌心,殿内铜漏滴答声忽然变得清淅。“欣怡跟着朕,在这行宫也住了三月了。”拇指摩挲着她腕间细痕——那是去年随驾亲征时被流矢擦伤的旧疤。
她仰头望我,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阴影:“能伴君侧,欣怡此生之幸。”话音未落已被我揽入怀中,紫檀木熏香混着她发间的茉莉香漫上来,竟比白日里的硝烟气更让人心安。
烛火摇曳中,她耳尖泛起红晕,却仍伸手替我卸去沉重朝珠。“明日还要见吕宋藩王,陛下该歇息了。”指尖触到我颈侧时轻轻颤斗,被我顺势按住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幔帐垂落时带起一阵微风,吹得烛火噼啪轻响。她伏在我胸口,听着我渐缓的心跳轻笑:“从前在京城,陛下总说欣怡像只炸毛的猫。”
“现在呢?”我把玩着她散落在枕上的青丝。
“现在是陛下驯服的猫。”她抬头咬了咬我下颌,随即又软化在我怀里,“只是不知这猫,能不能陪陛下看遍南洋的海。”
我收紧手臂将她嵌在怀中,窗外浪声拍打着海岸,像无数年前先民驾船出海时的鼓点。“不止南洋,”我吻着她眉心,“还要让你看遍朕打下的万里海疆。”
随后,两人默契地再也不说话,只剩下身体的交缠和无尽的征伐
初春的阳光下,一艘造型怪异的新式战舰正在长江上进行试航。这艘被命名为“神机号”的战舰保留了传统帆装,但两侧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