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心会以何种方式再次显露?那神秘的黑油背后,又是否隐藏着更深的秘密?
这日,朕正批阅着唐若雪送来的关于在北方各州郡推广新式纺织机的奏章,一名来自京城的八百里加急信使,风尘仆仆地闯入行辕。
“陛下!京城急报!”信使跪地,呈上一封密封的漆盒。
朕心中微微一沉,京城?莫非又出了什么变故?
朕接过漆盒,打开一看,里面是首辅大臣的亲笔信。信中提到两件事:其一,太后生前暗中栽培的一部分残馀势力,近日似有异动,与几位闲散宗室往来密切,恐生事端;其二,南方数州遭遇百年不遇之水患,灾民数十万,粮价飞涨,局势堪忧。
朕放下信纸,走到窗边,望着南方天际。
北疆暂安,京中又起波澜,南方再逢天灾。
这皇帝的宝座,从来都是如此,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传旨,”朕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摆驾,回京。”
北疆之事,已暂告段落。是时候,回去会会那些不甘寂寞的魑魅魍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