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眼中满是困惑:“那是谁?我们有过节?”
“就是之前去空间站的那个伊娜……”
忆者激动的挥舞着手臂,像是在驱散什么可怕的回忆。
“那种……那种模因病毒!太可怕了!我……不对,我有个朋友说……
无论男女老少,职位高低,全都跟着钟声翩翩起舞,黑天鹅前辈现在还在进行心理康复疗程。”
贾昇努力憋着笑,肩膀一耸一耸的:“咳……那个啊……一点点无害的小玩笑嘛,活跃下气氛。闲着没事跳跳舞,强身健体,多好?”
“一点都不好!!”
信使几乎要抓狂,声音都劈叉了:“我们忆者是记录者!是故事的保管人!需要的是优雅、神秘、专业!她回来之后,整个据点都变成死亡芭比粉的海洋了!
我们……啊不是,我是说……他们变成那样了!
大家被迫穿着粉裙子跳广场舞!不知道又被谁录下来传了出去……”
她似乎回想起了那段社死后被人指指点点的黑暗时光,面罩下传来低低的啜泣声。
“你知道我们据点被其他的忆者笑成什么样了吗?!‘舞忆庭’!‘广场舞档案馆’!呜呜呜……”
接着她手忙脚乱地打开那个匣子,“我保证我绝对没恶意,这次真的只是来送补偿的。”
刹那间,柔和而璀璨的光芒照亮了车厢一角。
匣子里装的不是什么一般等价物,而是满满一匣子流光溢彩的光锥。
那些光锥形态各异,有的如同凝固的火焰,有的如同静谧的冰晶,有的流淌着星河的色彩,有的则散发着古老书卷的气息。
它们安静地躺在特制的软垫上,散发出强大的能量波动和……难以估量的价值与信息量。这绝对是一位忆者压箱底的珍贵收藏。
“这……这是记录着一位毁灭令使盛大的诞生瞬间……”
“这……这是封存着某个冰封星球万年前灭绝的一瞬……”
……
“还有这个!‘阮·梅的午后小憩·片段’!虽然只有短短一瞬,但绝对是独家珍藏!黑塔女士绝对感兴趣!”
她不停的向外掏着,一边拿一边介绍,像个热情的推销员,“还有这个片段……也许不太真实……可能被虚构史学家篡改污染过,但您应该会感兴趣……”
“黑天鹅前辈说……”忆者注意到贾昇在看到那张片段后微微发亮的眼神,终于稍稍镇定了一些。
她跟着列车去了利赛亚星系一趟,记录下了极为珍贵的片段,眼看“升职加薪”有望……
而且前辈看到那些片段后“病情”似乎终于稳定了一些……
她现在是生怕这位……行走的灾祸之源,当场送他一个“我祝愿你长生不老”的恶毒诅咒。
“她说作为此前冒犯的致歉,会在康复疗程结束后,为您跑一趟泯灭帮处理掉麻烦。”
贾昇看着地上那匣子闪闪发光的“歉意”,又看了看眼前抖得快散架的信使。
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弯腰,毫不客气地一把捞起那个沉甸甸的匣子。
“嗯,忆庭的朋友们,还是挺懂‘规矩’的嘛。”他掂量了一下匣子的分量,满意的点点头,“东西我收下了。回去告诉黑天鹅女士,她的‘诚意’,我感受到了。”
信使如蒙大赦,几乎要喜极而泣。
“谢……谢谢大人!谢谢大人高抬贵手!我……我这就走!立刻消失!保证再也不出现在您面前!”
她语无伦次地说着,身体已经开始变得透明,迫不及待地想逃回镜子里。
“慢着。”贾昇的声音不大,却让信使瞬间僵住,透明的过程都卡壳了。
贾昇走到镜子前,对着镜子里信使惊恐万分的倒影,露出了一个在信使看来如同恶魔般的“和善”微笑:
“替我向‘黑天鹅’女士问个好。顺便告诉她……”
他顿了顿,随后从口袋里拿出条项链抛给忆者,语气轻快得如同在讨论天气:
“这事翻篇了,下次想‘交流’,直接来。不用派信使,更不用带礼物。我这儿……”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随时欢迎老朋友‘叙旧’。保证让她……宾至如归。”
……
“这个给黑塔……”贾昇坐在沙发上整理着自己的“收获”。
‘阮·梅的午后小憩·被他放在一旁,拿起另一段那位信使宣称被虚构史学家篡改污染过,但仍坚称他会感兴趣的信息片段——
一切的开始还要从一位不知其名的「愚者」开始。
阿基维利在开拓之时遇见了一名「愚者」,与其相爱,踏上了爱情的开拓。
「愚者」为了陪伴阿基维利,选择登上「星穹列车」,但阿基维利整日沉迷于对宇宙未知的开拓,减少了与「愚者」在爱情上的开拓。
「愚者」感到心寒,一气之下炸毁「星穹列车」,这也使得阿基维利开始重视与「愚者」的开拓……但这段开拓很快到达了尽头。
「愚者」对阿基维利的开拓越加严格,阿基维利也选择开拓到一个未知的尽头,导致了「开拓」一一「阿基维利」的消失。
「愚者」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