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随后帕姆显得有些意犹未尽,小声嘀咕:“嗯……这次机会利用得不错,但是帕姆还没撞过瘾帕。”就在这时,信使抬手接住一片从车窗缝隙飘进来的粉色光屑,感受着其中残留的、被模因污染后变得异常温顺甚至带着点欢脱的同谐之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她搂着刚刚捞回来的迪斯科球出现在列车中看向众人,尤其是看向米哈伊尔和加拉赫,语气轻快:“看来,家族最大的倚仗之一,暂时是没办法再来找麻烦了。而且……”她晃了晃手中的粉色光屑,“这位‘无限夫长’,恐怕短时间内,都没脸再用现在的样子现身了。”瓦尔特·杨默默地望着车窗外飘散的漫天纷飞的粉色光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在盘旋。自己的胃可能已经进化出了独立的意识,并且正在策划一场针对他本人的叛变,他捂着胃部,喃喃自语:‘阿基维利在上……这辆列车的画风,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歪成这样的?’匹诺康尼于琥珀纪2158纪举办的第一次谐乐大典,注定要以一种谁也无法预料的方式,被永久载入寰宇的史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