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刚刚他们看着你都是打秋风的??”
贺建民眯着眼说:“武装部是有三方后勤补给,他们富着呢!主要找它,它有余粮。”
王小小不解:“但是我们不是任务也可以吗?”
贺建民哈哈大笑:“闺女,我可是说我闺女想吃鱼,这是个人行为,他们也要打报告的,所以他才说要票呀!任务的话,来兄弟部队吃个饭,不会要老子票。但是你不可以去自己驻军的县里,找武装部要东西,不合规矩,只有太晚了,没有地方住,找他们住一晚没有问题,早饭不许吃他们的。”
王小小切了一声,以后她又不出来了,驻军的县武装部不给她打秋风,那她有什么用。
王小小去了供销社买了一个麻袋,把鱼装进去。
轮到贺建民不解道“你买麻袋干什么?不是可以提着走吗?”
王小小:“这是鱼,两条大鱼肉,招摇过市,不怕惹麻烦吗?”
贺建民:“我们不吃吗?”
王小小亏待谁也不会不亏待自己的胃:“吃要!去国营饭店吃。这两条是给贺瑾吃的。”
贺建民一脸我付钱了,我没有违规,我正规得来的鱼,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
王小小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小题大做了!!!
她还在纠结,贺建民提着麻袋打了一个结:“走,去国营饭店。”
两人到了国营饭店,看着贺建民点菜的样子,怪不得三天会用了五十多元。
豆腐炖鱼,炒鸡蛋,小鸡炖蘑菇,猪肉炖粉条,外加白米饭。
他们坐在最角落,人不多。
贺建民:“小小别客气,吃饭,回去把钱还你。我爹我娘,津贴比我高多了,我两个大哥一个在高原地区和岛上地区都是在重要战区任职,老婆工资比我高,我娘的津贴一半是给我的。”
王小小:“爹,这种事在大庭广众下谈不好吧!”
贺建民:“你面瘫,我说啥,别人也不知道,你没看到我坐的位置吗?看不出口型”
王小小想把耳朵捂上,她不想听他们家的历史,现在不听也不行了,他和亲爹属于深度绑定,就像自己和小瑾一样深度绑定,现在是她家有事,贺建民跑不了,贺家有事她家也跑不了。
贺建民笑呵呵说:“虽然我姓贺,但是我爹不是天上的那个,比天上小两阶。”
王小小一听泪眼汪汪,太踏马的好了,小瑾在之后的日子没有问题了。
王小小整个人把心放下了:“爹,我可真谢谢您!可以了,我明白您老的意思了,可否吃饭。”
贺建民:“别和小瑾生分了,小瑾怕你不要他。”
王小小正准备伸向小鸡炖蘑菇的筷子停在了半空。
王小小收回筷子,声音闷闷的:“他傻不傻?他是我弟,我能不要他吗?还有爹,丁爸叫我告诉你们一声,小瑾的对讲机非常厉害,他有条件,你们自己谈,三个老狐狸,不许拿我们祭天,三人加起来上百岁了。”
贺建民点点头。
她抬起头,目光穿过饭店窗户,望向远处灰蒙蒙的天空,那里正飘下细碎的雪粒。“我就还有你和亲爹这么能作妖的爹。哎~”
贺建民没说话,只是夹了一大块油光锃亮的五花肉:“吃饭。废话多。”
“爹。”
“嗯?”
“这鱼,”她咂咂嘴,品了品味道,“没刚刚麻袋中的那两条大。”
贺建民嗤笑一声:“德行!有的吃还挑上了?赶紧吃,吃完回去睡觉,明天回家。”
王小小不再说话,埋头专注于眼前的饭菜。
豆腐嫩滑,鱼肉鲜甜,粉条吸饱了猪肉的汤汁,蘑菇带着山野的香气。
她吃得额头微微冒汗,连日的疲惫、紧绷的心神,仿佛都在这扎实而温暖的食物里一点点融化、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