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家落魄之后,她满心满眼还是只有霍宴州。此刻被伤的支零破碎的她,心里想的还是霍宴州。她真的很不争气。也真的很累。第二天生物钟准时让她醒来,云初洗漱,化淡雅的妆,换体面的衣服。她没有时间舔舐伤口,扛不住她也得硬扛。她再也不是十七八岁,跟在霍宴州屁股后面要他给她买发圈的小姑娘。再也不是那个把爱挂在嘴边,把所有爱意都写在脸上,乖乖等霍宴州下班回家的粘人精。从今以后,她只是她。昨天墨老跟她说,今天会来一个很特殊的患者,她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云初做好墨老开诊前的所有准备工作之后,才把手机开机。不断弹出的未接电话跟消息提示音让云初应接不暇。电话多半是凌晨打进来的,有霍宴州的,有霍雨眠的,还有陆裴野的。看到陆裴野给她发的消息,云初才知道,霍雨眠昨天夜里去找谢安宁了。但所有的治愈都是自愈。除了她自己,没人能帮的了她。心里有点担心,云初给霍雨眠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