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知道霍宴州跟谢安宁复合还有了孩子。她几乎去掉了半条命。从今以后,她只为自己而活。她得拼命赚钱把那套珠宝赎回来,她得让父母有个幸福的晚年,给弟弟做个好榜样。其他的任何人任何事,都跟她没有关系了。谢安宁站在入口处,看着云初头也不回的离开,难掩心中的嫉妒。论年龄,云初比她小好几岁。论脸蛋跟身材,她更是没法跟云初比。她站在云初面前,虽然从头到尾一身名牌,却被云初衬的越发的寒酸。虽然云家破产,但云初从小被父母富养长大,她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那份浑然不知的优越感,是谢安宁这辈子都望尘莫及的。第二天傍晚,霍宴州回国。司机启动了车子:“少爷,老爷子让您先回老宅一趟。”黑色的宾利后排座椅,霍宴州偏头,视线定格在给云初准备的礼物:“先回家。”上飞机前,他给云初发过消息。这个时候,云初应该在家里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