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他上前一步扣住谢安宁的手腕,强行摘下那枚婚戒。谢安宁的手吃痛,哭的更凶:“霍宴州,你太太已经不要你了!”“你住口!”霍宴州抽出纸巾拼命擦拭那枚婚戒。云初有洁癖,她的东西一向不准别人碰。她会嫌弃。霍宴州的举动再次刺激到了谢安宁。她冲动上前撕扯霍宴州:“宴州你爱的人是我不是你太太,你自己看看,就连你们结婚的婚戒都不是一对的!”霍宴州推开谢安宁,把婚戒装进口袋。他跟云初的婚戒确实不是一对。他跟云初的婚礼,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参与,都是云初在忙。他们的婚戒,是他让助理去挑的。当时助理还问过他,是要对戒,还是普通钻戒,要什么价位的。他当时只回了两个字:“随便,”霍宴州想起他给云初戴上婚戒时,云初那一脸幸福的模样,一颗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重击了一下。就在这时,司机敲门进来。霍宴州指着谢安宁:“给她收拾东西,把她们送回去,马上!”霍宴州说完,拿起茶几上的离婚协议跟银行卡出门。“霍宴州,她已经走了,你找不到她的!”听到身后谢安宁的哭声,霍宴州加快了脚步。云初住在她父母那里,现在应该还没睡。她就算再生气,再任性胡闹,也不能把他们的婚房腾给别人住,把他们的婚戒送给别人。她这次做的太过分了,他得找她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