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费还没着落,再过两天手机店的房租也到期了,如果没有云礼,我们娘没法活了,求你们帮帮我们!”小丫头拽着云初大衣的衣角哭的异常可怜:“姑姑,我想见爸爸,呜呜呜,”云初怔怔的望着叫她姑姑的女孩,垂在身侧的双手用力攥紧。她堂哥的孩子得了白血病急需用钱,所以才被霍宴州给利用了。霍宴州之所以这么淡定,是笃定她堂哥为了救女儿不会冒险翻供。看着眼前哭成一团的母女,想想急救室里的母亲,还有连面都不敢见的赵律师。云初转身出了病房。走廊里,云初不停的给霍宴州打电话发消息。可是对方跟死了一样,一点音信都没有。云初因为愤怒,已经无法冷静。她去老宅,去皇廷会所,甚至去谢安宁居住的小区,都没有发现霍宴州的身影。最后被逼无奈,云初来到蓝湾富人区。凌晨一点,霍宴州从电梯出来。看到靠着墙守在他门口,身体摇摇欲坠的云初。他停下脚步:“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