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忍不住眉心紧锁。从会所离开到现在也四五个小时过去了,他跟谢安宁这是办完事还是没办完事?两人对看一眼,谁也没有开口说话。云初不动声色的走到水吧台旁。她刚要伸手去倒水,霍宴州先她一步拿起杯子,主动帮她接了半杯水。云初接过杯子,视线的余角瞥到霍宴州微微下压的唇角。她犹豫了一下,不放心的把杯子放下。她偷偷弄的那包药可是市面上最新的货。药效猛,还没有解药。谢安宁那个没用的哪里不好掉,掉在了霍宴州脚边,被霍宴州给捡到了。霍宴州看似绅士有礼,其实说白了就是个奸商。点子又多手段又狠,无比阴尖的玩意儿。如果他想趁机报复她,也不是不可能。云初一边观察霍宴州的表情,一边从吊柜上重新取了一个杯子下来。她用热水一连过了三遍杯子,才放心的接了水。云初端起杯子刚要喝一口,霍宴州深沉的眸子看了云初一眼,慢条斯理的放下水杯。云初看着霍宴州的反应,心里泛起了嘀咕。照理说,谢安宁已经把所有‘罪’全部推她身上来了。但是从她回来到现在,霍宴州一句话都没说,还主动给她倒水。不对劲。云初忍着口渴,谨慎的再次把杯子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