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静坐在沙发上,抱住云初,心疼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许静说:“离了好,离了咱找更好的,”云初为了宽慰父母,乖巧的点了点头。经历过一段失败的婚姻,她对婚姻早就不期待了。薄情的人风生水起,深情的人挫骨扬灰。从今以后,她不听故事,也不吃大饼,不做慈善,也不收破烂。她是她自己的靠山,她不会再依附任何人而活。云初陪父母在家里说话。霍宴州在门口站了好久。高铭硬着头皮过来提醒:“霍总,谢小姐又打电话过来了,”霍宴州眉心紧锁,转身上了车。—深夜,霍宴州拖着疲惫的身体独自回到家。偌大的房子里安静的让人心慌意乱。霍宴州进来主卧,扔了手里的西装外套直挺挺的躺在大床上。迟来的情绪开始反扑。身下什么东西硌的背疼。霍宴州摸到手里,是水晶玻璃吊坠。照片上的小人儿孤零零的一个人,孤独的让人心疼。霍宴州慢慢攥紧在手心,捂在胸口。他说:“宝宝,妈妈不会不要爸爸的,对吗?”他猩红着眼,哽咽着,声线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