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高飞,她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看着自己的母亲跟哥嫂弃她而去,谢安宁又悲又气又急。她有钱的时候,她是女儿,是妹妹,是姑姑。她没钱的时候,在她的亲人眼里什么都不是,甚至背弃她而去。谢安宁彻底失去了理智。她情绪崩溃的尖叫挣扎:“我恨你们,我恨你们所有人!”谢安宁疯癫的状态中被警方人员带走后,众人也被霍家的保镖劝退离场。霍宴州看到温蔓,眉眼间明显的疲惫,他说:“妈,抱歉,我实在不忍心他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温蔓叹了口气说:“关于陈聿这件事,客观的说你做的对,谢安宁触犯法律必须得到严惩,但是你不应该瞒着我,更不该瞒着云初,”霍宴州忍不住垂眸。他曾试图跟云初坦白过,但是云初压根就不关心,更不在意。温蔓说:“谢安宁那个女人也得到了报应,你跟云初也已经离了婚,所有事情就到此为止吧。”霍宴州垂眸掩住眼底的情绪。到此为止?不可能。他得把云初重新追回来,让她乖乖跟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