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恢复神智了？”
“封司主的百宝囊中珍奇宝贝无数，我在其中呆了几日，已是神清目明。张玉成，你我之间的恩怨，该了结了。”
姑获鸟走向张玉成。
“你不能杀我，我们……有过孩子！我还吃了你的蛋壳，我是你的寄身之所，你若杀我，你也会神魂受伤！”
姑获鸟还是不语。
“你是我祖父捡到，我们张家历经三代人才将你孵化出来的！你本就该为我张家出生入死……”
姑获鸟的手轻轻放在张玉成的眉心。
“施恩不求报，才是真善。而你们虽用三代人的时间将我孵化，但却心生歹念，令我浑浑噩噩沦为你求财的傀儡。张玉成，我们都罪无可赦。”
她的肌肤上出现了无数的翎羽，当着张玉成的面彻彻底底变成一只鸟。
鸟喙在他眉心重重一啄，张玉成爆发出惨烈的叫声。
他的魂魄肉眼可见的被姑获鸟扯出，咽下。
短短几息之间，被绑着的张玉成就只剩下一具皮囊。
“陆少府，魂魄由我决断，躯壳由你发落，可还公平？”
陆深一个几日之前都还将封玥当作神棍的人，现在彻底相信了这世上有神仙妖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