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一出口,指挥部里瞬间静了下来。
曾繁农先是愣了两秒,随即“噗嗤”一声笑喷了,拍着大腿直不起腰,“哈哈哈哈!
周政委,你这话说得也太实在了!
不行,让我再笑一会儿!”
周正国的脸“唰”地红到了耳根,“抱歉抱歉!在上海跟三教九流的朋友打交道久了,说话有点粗俗,让二位见笑了!”
孙保民笑得比曾繁农还开怀,一把拍在周正国肩膀上,“俗气得好!俗气才接地气!这才是性情中人、真爷们儿!俺老孙就喜欢跟你这样的实在人打交道,敞亮!”
曾繁农好不容易止住笑,转头看向孙保民,打趣道:“怎么样老孙,这政委满意了吧?刚才还梗着脖子说不见,现在知道捡到宝了吧?”
孙保民眼睛一瞪,梗着脖子反驳,“我说你个二团长,没事老赖在我们一团指挥部干嘛?赶紧麻溜的,收拾东西回你的二团去!别在这儿耽误我们谈正事!”
“嘿!你这老孙,真是过河拆桥!”曾繁农挑眉逗他,“新政委屁股还没坐热呢,你就赶人了?老子今天还偏不走了!”
“你不走,难不成在这儿等吃席啊?”
“那可不!”曾繁农看向周正国,“周政委刚来咱们鲁南,又是海先生的战友,你不得好好给人家接风洗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