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架势,他老人家至少还能再熬死几个。
这只是对内,对外的话,外域的老对头早都死光。
在这个时代,丝毫不夸张的说,如果有一天这老人死掉,诸外域会集体开一个月的香槟,弹冠相庆,肆意高歌,定个特殊纪念日都不为过。
综委的战力已然不祥,至少琛久从未知见过师父的出手记录。
但对方的手腕值得任何一位政治与权利生物,和阴谋家们去顶礼膜拜。
正是有他的存在,哪怕华域再风雨飘摇,似乎都在可控范围之内。
但就是这样的存在,当年的大洞事件——
却因为他的命令,整个综委部的高层陷入莫名停摆,直到事后。
这不仅引来内部的不解,也引来六部首席的会议,质问对方老人的行为。
然而最终的结果是——老人仍然稳坐此位。
而彼时的综委部九人委员会,集体提出反对。
其中有四个,还是琛久的师兄,这位老人的学生。
他们得到的结果便是被无情撤职,从此下落不明。
八个委员的集体反抗,甚至连内部的一点波澜都没掀起。
也因如此,那时候的琛久选择离去,离开华域的政治中心。
再之后,便被白修远这个狗逼拐到花城。
直至今日,琛久都无法理解对方的做法和原因,哪怕一点点。
这个内幕也成为与大洞事件等同的禁忌,被内部有意的遗忘。
到现在,除开少部分人群,已经没有人再去纠结这件事情。
因为这位老人,能在六部会议结束后安然无恙,就已说明一切。
“是的师父,我有事相求。”琛久沉默片刻后说道。
综委投去赞许目光,看着自己最小的学生:
“很好,这么多年了,也算有点我们综委部一脉的样子,哪怕有许多向左,诸多不解,再多不满,待到自身有需求时——
“仍会找出自身的优势去得到自己的诉求,抛下彼此的问题去达成自己的目的。
“而你能见到我,并且与我对谈,提出诉求,其最大的优势便是,你始终是我的学生。”
琛久默认,他的确是这么干的。
这副模样可以说是丑陋,却是每一位综委部的成员,必须具备的素养。
“意向上,我是同意了,”综委把书卷放在一旁:
“这些年你虽然离开综委部,跟着天朗阁的莽夫们玩在一起,但你担任的职位和做的事情,我也有关注着。
“除开那位叫奘啼的小姑娘,是白修远亲手培养的,花城综事局的强大战力,和部门的平衡,乃至花城的总体稳定,都与你密不可分。
“花城能真正意义上,死在神秘事件中仅有那么少人,你也当居首功。”
对于这番评价,琛久内心是有点高兴的。
花城的综事局,除了白修远那狗东西的奇怪操作外,神秘处这个部门的人员,基本都是琛久发掘出来的,从干员的潜力,到各组长的能力,都是各个城市的水准线之上,甚至说仅次一份。
除开一些特别需要,而被其他部门塞进来的混子。
琛久与白修远培养出来的组长们,每一个的水平,放到别的城市都足以担任顶梁柱,只是因为花城的水太深,他们只能当个组长。
而战死名单也相同,干员的死亡,有严苛的判定条件,需要参与神秘事件,并且完全无法挽回的身亡,既是灵魂上的彻底畸变,才会被列入其中。
如若消除掉这些条件,恐怕各地的伤亡名单,少说要加一两个零。
“具体说说吧,有何所求。”综委再问。
琛久思索片刻,缓缓说道:
“白修远情况如何,大洞密藏的通道,师父你们准备怎么处理?”
“哈...这个问题你不应该去问命师?”综委哑然失笑:
“大洞密藏的通道,倒是有一点故事,我来考考你吧。”
综委说着,手指向了琛久,闪发出一点光芒。
紧接着,琛久的脑海内浮现出了一幕画面。
有关昔日观星台的事件,老星主发言,与会议的开启。(注1)
“你猜猜看,最终谁否谁过?”综委颇有兴致道。
琛久领受了那份画面,心中倒没有波澜。
从外神介入现境开始——
他就已经多少猜测到可能发生的情况,他心思急转,快速回复:
“若平算过的话...加上事件最后只有司律殿的介入...
“白修远是天朗阁一系,南命师亦有出场,他曾经是天朗阁的副阁主,故而天朗阁一系肯定是否决的。
“司律殿最终介入,不惜使用三大密仪...司律殿否决?
“狱禁宫作为我们华域,承担最严苛的神秘事件,也是最神秘的,据悉始终常年伤亡最大但信息保密,他们没道理会通过...
“最终结果很可能是观星台,综委部,衍策府的通过,造成的平准。
“观星台或许因为新老星主的情谊,选择通过,或者别的目的。
“衍策府能通过也是有理可究,毕竟他们的确能干出这种事情。
“当年那件事情,他们为了减少内部压力,跑到别人地盘上去引动外神,大有玉石俱焚的意思。
“并且也让许多地方变成了边境或混乱之地,至今余毒未消,衍策府的成员,上到大家学者,下到调员干员,境外人人喊打喊杀,人憎鬼厌。
“至于综委部...我不知道。”
琛久如是所说,他直视对方,等待结果。
综委点点头又摇摇头:
“实际上,观星台,衍策府,天朗阁否决,余下通过。”
琛久愕然,他没想到自己错的这么偏远:
“我不理解,为什么狱禁宫会通过,以及司律殿。
“境内的混乱,都会影响他们密仪的运转以及储能。”
综委没有直接回话,对方始终挂着一抹善意笑容:
“既然你错的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