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所以落上了不少尘土。
可那鎏金烫银的繁杂工艺和那隐约可见的书法技艺,无不在诉说着泉州府的富庶。
“刘大人,这新式科举真的要按时举行吗?可这科举...依在下看来,没有一点能捞银子的地方啊...”
泉州府衙内的对话,是此刻时任泉州同知郑仓与其幕僚的一段对话。
“捞银子?现在这新式科举摆明了就是要替代旧制了,并且这考试科目我都搞不懂了,还捞银子?上面都指挥使都不敢收银子了,咱们还敢捞?”
“那就算不捞银子,也不该往里搭啊,我看这里里外外很多地方都得咱们出钱,这东厂还不许地方富商赞助..”
“就当...为民服务一把吧,自从陛下登基以来,虽说前朝旧事很少再说,但自打现在各项政策,你看我哪个敢不听。”
“唉...那就只好如此了..晚上..聚贤楼..吴老爷又在那摆了几桌..”
“好说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