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之中,时常赛诗斗文,大多时候,十次有八.九次吧,他都能赢,但有的时候,各人会有意见不同,或者觉得旁人的文章更好的,那他就会盯着这一个人与他比赛,必须得赢了才成,若你不应,或者他没赢,他是绝不会罢休的……”
他连连摇头:“总之,很是难缠。”
唐时荣笑了笑。
这种人,叫他来看,就属于没有经历过生活的风霜。
在这小小县城,小小书院之中,你可以仗文仗势行凶,可以不依不饶,可以死缠烂打……别人要读书,躲都躲不开,可是出了这一县,谁知道你是谁?谁又会惯着你的臭脾气呢?
就好比他吧,他就算赢了他,之后不管是去元家闭门苦读,还是去县衙,他能奈他何?门房不让他进,他还能硬闯不成?
他就笑着拍了拍他的肩:“我知道了,谢了皓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