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还不是被你弄的!”
那个混账,也不知哪里摸了一本前朝大太监留下的《品花对食录》,硬生生这从第一页试到最后一页,还好那册子很薄,不然她今儿不用起床了!
乔炎瞧着她发脾气,温柔地笑了笑,拿勺子喂她吃粥:“等督主身体好了,自然不必用这些不入流的手段取悦小娘娘,您也不必担心督主不好生养,所以,小娘娘还是快些替督主把身体治好了。”
明兰若一时无言,取悦她?还是取悦他?
得!她说他两句,人家有一万句等着怼她。
而且这位小心眼的爷还在记恨那些说他不好生养的话,顺势逼她给他赶紧治疗。
她轻哼一声,含住勺子,含糊地道:“这事儿急不来!”
乔炎笑了笑,指尖蹭了她唇边的粥渍:“属下知道了。”
没关系,他会让她急起来给他治的。
……
全都收拾妥当,明兰若出门的时候,正巧看见陈宁、景和两个眼神阴沉地瞪着对方。
应该说陈宁是阴沉,景和是鄙视。
“你们怎么了?”明兰若问。
“没事!”陈宁、景和两人齐齐出声,随后又互看一眼,再同时别开脸。
明兰若纳闷了,这两人是怎么了?平日作为同僚处得也还行啊。
陈宁年长和三岁,是个沉稳心有城府的人,怎么会跟景和这有点憨的姑娘结仇呢?
可她明显瞧着陈宁瞅景和的眼神带着点恼意。
还没等她琢磨明白,上官宏业也已经不耐烦地在楼下唤:“还不下楼,这都什么时辰了!”
明兰若也不再瞎猜,总归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否则景和这小暴脾气早就提刀砍人了。
她索性环顾众人:“走吧,今日去唐知府府中,大家都谨慎行事,一切照计划行事。”
众人齐齐抱拳:“是!”
明兰若领着人一起下楼。
楼梯狭窄,陈宁冷着脸干脆地抱着剑先走,景和瞧着他那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先坑的她,给她撒药这种卑鄙手段,叫她吃了老大的亏,这人不道歉就算了,还一副她不是“好东西”的样子?
什么玩意儿?!
她憋着一口气,紧跟两步下去,趁着大家伙不注意,抬手就咋护住他背后腰下三寸狠狠一捏!
陈宁只觉得昨天被某只恶犬女爪子抓伤的臀上肌被人捏住狠狠一揪,他顿时僵住,又疼又痒!
他还没从震惊里缓和过来,另外一边臀上的肉也跟着遭了殃。
“嘶——”他忍不住闷哼一声,转眼森冷地睨向景和,蜜色的肌肤泛出恼火的红晕来。
景和却冷笑一声,用唇语无声地挑衅:“怎么样?贞操不保了吧?你活该!”
说着,她一甩辫子,得意地下楼了。
这还没完呢!
陈宁不给她端茶道歉认错,她见他一次,捏他屁股一次!
陈宁脸色一阵复杂难辨,阴沉下去。
这女人还用了内力捏他,一走路,臀上肌就扯着疼,却还不到受伤的地步,还是捏的那种地方,叫他有苦说不出,没法告状!
谁说景和憨,压根是憋着坏的一头恶犬女!
……
唐知府府邸
“参见殿下。”
上官宏业领着明兰若到了唐知府的府邸。
唐知府早早就在门外等着他们,见他们的马车,立刻恭敬地行礼。
他身边左边站着唐家的一群少爷,右边则是夫人、姨娘和不同年龄的小姐们,挤挤挨挨的一大群人。
上官宏业今日头戴二龙戏珠冠,身穿月白蛟海水纹袍,腰间横着碧玉腰带,丰神俊朗,面如冠玉,周身都是天潢贵胄的气派。
叫那些年纪大些的小姐们看得有些恍惚,脸上都生出羞涩红晕来。
明兰若坐在车上瞧着,忍不住暗自哂笑,她当初也是这群人中的一个吧?
她正准备下车,却见上官宏业忽然对她伸出手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