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尸案案卷给我,我现在就连人带案提回大理寺审。”
胡潜一个哆嗦,跪了下去。
刘奇:“……这,小侯爷,要走程序,不能不合规矩。”
傅长熙冷声。
“谁有意见让他去侯府找我。”
胡潜爬了两步,“我说,是因为药。”
涂希希松了口气,“从头说,你爹和陈世友怎么认识的?”
“……我爹,”他抽了下鼻子,继续说:“我爹只跟着尚书大人。尚书大人宴请客人众多,我爹便接触的多。”
涂希希说:“你的意思是你爹最常接触之人乃礼部尹尚书。可有过节。”
胡潜缓慢摇头,整个人看着还有点懵。
“没有,尚书挺和善的。大公子虽好酒色,但待人还不错。时常会照顾我们。”
“听说你爹性子不好,不少人对他颇有微词。”
“不过就是替尚书大人做些唱白脸之事。大家明知故问。虽然不喜我爹,但也知道不好得罪。”说到这,胡潜忽然停了下,抬头看向涂希希说:“去年年中那会,尚书带着陈大人找我爹说是这位身体不好,想让我爹帮忙寻偏方。”
涂希希佯装意外。
“哪来的偏方?”
胡潜正色道:“是一位南部莱州的商人经由尹尚书的宴请认识我爹。尚书大人不方便接待,便有我爹管这些事。于是我爹便介绍给了陈世友。”
“听说那药方和供给药铺的不太一样。我私下听到我爹和商人交谈,说是有上瘾之遗症。曾劝过我爹。”
“结果我爹说我太过胆小怕事,若是这药成了,日后控制了那位,他便不用再替尹尚书背黑锅了。”
涂希希听到这里,斜眼和傅长熙交换了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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