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衍吗!
傅尘寰想到她在台上跳的雪神舞,对比起眼下,那难道不就是勾引吗!
他捏着酒杯的手,不自觉的狠狠用力。
最终酒杯碎裂,碎片划破了他的手心。
“这是雪神舞吗!”傅尘寰语气冰寒,带着怒意。
洛清渊停下动作,看着他,“这不是雪神舞是什么?”
“王爷若嫌我跳的不好,可以换人。”
果然,男人都是一路货色。
喜欢那妩媚撩人的。
若非如此,傅尘寰根本不会对拂雪楼感兴趣吧。
他想看的,是蔺拂雪的舞。
蔺拂雪教过她,说跳舞不止是跳的形,更是神。
心中有情,眼中方能有情,才能跳出一支舞的魂。
可她这般处境,这般心境,要她如何心中有情?
她不是蔺拂雪,一辈子也学不会怎么让自己在跳舞时沉浸情中。
此刻跳出来的,自然不是真正的雪神舞。
“继
续跳!”傅尘寰松开了手心,拿着手帕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手心血迹,声音冷若寒冰。
洛清渊咬了咬牙,继续跳了起来。
再跳一曲,也依旧不是傅尘寰想看的雪神舞。
还未跳完,傅尘寰微眯起眼眸,端着酒杯饮尽,冷声道:“重新跳!”
“再来!”
“继续!”
一曲又一曲,洛清渊重复的跳着雪神舞,而傅尘寰始终不满意,眉间戾气愈发深重。
旁人如此,便是寻欢作乐。
可他们二人如此,便是互相折磨。
洛清渊接连跳了七八次,雪神舞难度本就不小,一曲跳完十分消耗体力。
七八次下来,洛清渊四肢已经酸软无力,数次险些倒下去,她只能咬牙撑住。
她知道她若倒了,傅尘寰还有别的办法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