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岁头上动土,你死定了。”
林浅无所畏惧,“我死不死不一定,但是你,日后你再算计我,我还羞辱你。明确告诉你,羞辱仇人是我的拿手好戏。我的格言,虐身不如虐心,虐心不如践踏自尊。”
“卧槽!”李兴破口大骂,*妇羞辱一句接一句。
他骂得起劲,林浅不以为意,“骂,使劲骂。你骂得越狠,我越高兴。骂得狠,表明我很深很深的伤害到你。”
李兴一怒之下摔碎手机,喉咙间发出低吼声,“林浅,我X你十八辈祖宗!”
……
早晨,林浅缩在被窝里安睡,薄毯覆盖下的纤细身躯,随着呼吸频率一起一伏。
顾砚辞拿起一枝康乃馨,贴着她的鼻尖左右滑动。
夹杂清淡花香的微痒触感,激醒林浅。
她哼唧一声,推开搅扰她好梦的康乃馨,翻了个身,背对顾砚辞,“没睡醒呢,别闹。”
顾砚辞拍拍她的肩膀,在她身后说:“没睡够,去房车上睡。今天,跟我回市区。”
林浅裹了裹毯子,打了个哈欠问:“有事?”
顾砚辞简单说明:“有个多名股东与高管共同参加的线上会议要召开,此地远离闹市,网络信号不太好,线上开会不甚方便。那个会议,要回到市区才能召开。”
林浅躺着不动,眼睛紧闭,“坐车跑来跑去挺麻烦,要回去你回去,我不回去。”
“跟我回去为好,”顾砚辞绕到床铺的另一边,拉起林浅,搂她入怀,“你又一次得罪李兴,他恨不得找上千百个流氓凌~辱你。你一个人待在这里太危险,跟着我,安全更有保证。”
“就他?”林浅不屑一顾,“他的智商也就那样,对付他,小菜一碟。”
“小心无大错,”顾砚辞耐心说服,“他玩阴谋诡计,你招架得住。他一不做二不做,调集百十号混混围攻你,你如何应付?要知道,他现在犹如亡命之徒,鬼知道他会干出什么样的疯狂事。”
理由充分,林浅无可拒绝,“好吧,我们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