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边来了的,一窝蜂聚集到花桥处瞧热闹。守卫反应不及,尤歌喊完之后才提枪向她攻来。尤歌不闪不避,竟是抬手接了一击,金属兵器与血肉相撞,嗡嗡哀鸣。守卫惊诧地看着毫发无伤的人:“你竟是体修!”
尤歌微微一笑,格开长枪,旋身一踢,踹翻近在跟前的守卫,腾飞上前,脚踩前来支援的守卫,借力飞身上了大门口上的飞檐。她一上去就往里看去,底下走过身着孝服步履匆匆的人。尤歌诧异,看着眼穿着寻常的守卫若有所思。
底下越来越多的守卫聚了起来,他们穿着寻常的衣服,身上半点办葬礼用的东西都没有,连大门都不挂幡。里边办葬礼,外边正常。办葬礼此等大事,为何要遮遮掩掩。除非是什么大人物走了,华家的顶梁柱除了那位老祖宗,也就只有那位族长了,那几位长老算不上什么战力,多半就是这两位之中的一个,或者是两个都……
尤歌出神思考的时候,底下人围了上来,她灵巧闪避,边躲边喊道:“原来你们华家在办葬礼啊,真是失礼失礼。”她喊的时候还用灵力扩了出去,没一会儿,花桥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花桥没了守卫,大家好奇地挤过桥来。尤歌看准时机,下了屋檐,掌中蓄力,拍向华府大门。
轰隆一声,结实的红木大门应声粉碎,露出里面的场景来。华家为了方便办葬礼,撤了一直开着的阵法,此番被尤歌拍碎唯一的阻挡,里面的景象一目了然。
追着下来的守卫被尤歌霸道的掌力震晕,外面再也没有人阻挡于她。尤歌轻轻抬手,双手灵动,手指修长灵活,她用灵力凝成了一朵白菊。
“华家老祖、华家的族长。”尤歌手持白菊,玩味地看着出来的弟子,“不知走的是哪位呢?一朵够不够,不够我还可以再捏一朵。”
出来的弟子见瞒不住,指着尤歌大骂道:“满口胡言,你们百花山庄与我们华家不对付,大家莫要听她胡言乱语。”
“我胡言乱语,你们就是胡乱穿衣?”
出来的弟子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始终不敢回她的话,毕竟他们真的是在办丧事。
灵堂前,几位弟子奉命将押在地牢的玉娘带了上来。堂外站满了弟子,一眼过去白得萧瑟。元洲退下了时常穿着的红衣,换上了一身麻衣。
玉娘被压在和颂灵前,她双眼无光,毫无反应,带她上来的弟子只能一路将她拖着过来。她无力地趴在地上,余光看到那具棺材才有了一丝反应:“颂郎……真的死了吗?”
压她上来的弟子愤然道:“拜你这妖孽所赐!”
“不、不,他没死,他没死!”玉娘声嘶裂肺地叫了起来,她爆发出一股力量,挣脱了弟子地压制,冲到了棺椁面前,使劲去推棺盖。那几名弟子上前就要拿人,元洲甩甩衣袖,将她击倒在地。
玉娘惨叫一声,鲜血吐了一地。她狠狠抬头看打她的人,却发现是他,她疯了似的嚎叫:“元洲,你这个怪物,疯子,定是你杀了颂郎!”
“堵住她的嘴!”大长老阴沉道。
“长老,不好了,不好了!”一名弟子从外头冲了进来,他顾不上行礼,急道:“百花山庄的人又来了,还将大门口打碎了,现在外面的人都知道咱们在偷偷办丧!那人还拿了朵白菊,说要献给老祖,还有族长!”
“岂有此理!”大长老捏拳道。
“师父,请准弟子去杀了他!”大长老座下弟子实在气不过,百花山庄的人每年都来挑衅,今年更是……嚣张至极。底下弟子纷纷请战,他们忍了许久,今日忍无可忍!他们拿着武器,怒吼着,只要长老一声令下,就冲出去将那人碾死。甚至有些弟子等不及,提了武器就往外走。
“站住!”二长老大喝一声,“你们一起出去,是嫌不够丢人吗!”
二长老的话,就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了下来,灭了弟子们心中怒火。
“各位长老!”元洲上前,他满脸怒意,“百花山庄屡次辱我华家,如今主人尸骨未寒,还欺上门来,大肆辱没老祖和主人,元洲自请出战,杀了挑衅者!”
大长老松了松拳,其余各位长老默不出声,相当于同意,仆从出头,总比一群穿着丧服的弟子去好。只不过他们忽略了平常的元洲穿的是红衣。
“去吧,不用留情!”他们忍百花山庄实在是太久了。
华府门口
尤歌再次震倒围上来的弟子,在多次交战中,有一名弟子与他们格格不入,她多次出言挑衅,其余弟子大多怒不可喝,唯有他神色淡淡,站在离她最远的地方。
她每每出招击倒敌人,他就装作被波及到,跟着倒地。她的攻击力道不足以将他击倒,那个人是装的,他每一次都在攻击圈外。只不过他为什么要装呢?华家和百花山庄是仇敌,门下弟子相见两厌,恨不得杀之而后快,这人见了她居然能那么淡定。
尤歌出神思考的瞬间,一道阴柔的灵力裹着无限阴寒袭了过来,她快速结印,撑起结界,厉害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