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晓晓挣脱她的手,结巴道:“谁、谁说我被阿暮哥吓到了,我是担心你再打阿暮哥,才、才跟着你的!”
他昨晚到底干了什么……
他说:“我只记得在书房的时候,我和你撞在一起,其余的,我是真没有印象了。”
韩屿清:“你就像鬼上身了一样。”
陆羡南咳了一声:“我只觉得,早上起来喉咙很疼。”
“你昨晚抽烟,还把烟灰掸在地毯上。”
韩屿清折回房间,从床头柜上拿来拆封的香烟盒,在他眼前晃了晃。
“一盒空了。”
这对于活了二十九年,从来没抽过烟的陆羡南来说,是一个重大打击。
抽就抽了吧,还一盒!
韩屿清是典型的天蝎座,相当记仇。
“你知道你骂我丑八怪这个事吗?还扬言要把我的牙敲掉。”
“……抱歉。”
他浑然不知,但还是道歉了。
所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莫名其妙的被鬼上身?
韩屿清结合情况分析了一通。
想要验证,只有一个办法。
夜幕降临,陆羡南洗完澡到房间,韩屿清捧着一个长方形的盒子,神秘兮兮地把他叫到跟前,说要给他看个东西。
陆羡南没有怀疑,过去了。
盒子慢慢被打开,里面是一根木制的敲鼓的棒槌。
陆羡南:?
韩屿清拿起棒槌:“你仔细看看这东西,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一个棒槌有什么好看的。
他觉得她在耍自己,转头就走。
随即,他感觉到自己的头被重重地敲了一下!
“嘶——”
他捂住后脑勺,闷哼一声。
韩屿清迅速跳起,躲到窗帘后面,一副全面警戒状态。
男人兀自揉了揉脑袋,就在韩屿清以为对方要发作的时候,却见他把头垂了下去,埋进了自己的膝盖里。
她看见男人的太平洋宽肩一抽一抽地起伏着,发出了细微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