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瑷回神时,正好听见这句,皱眉问:“办什么事?”
江明达赶紧含混过去:“没事没事,两边江姓多少带点亲,该不该去的,算不清了。”
“你建房子的时候他来了吗?”
“没。”
“那就不用去。”
对于舅舅找对象这事,刘娴丽是又高兴又不安。
舅舅单身,那这个家里的事,大部分由她来安排,她是半个主人,住得心安理得。等舅舅结了婚,按现在这个势头,将来他毫无地位可言,那她这个寄居的外甥女怎么办?
刘娴丽纠结,但被管辖的江明达高兴啊!
小瑷肯掺和他的事,说明她没有像之前那样坚决地和他撇清关系,那他就还有机会挽回。
是的,被她单方面“OUT”掉的这几天,他已经想清楚了:美女嘛,眼睛看看就行了,娶老婆还得找让自己舒心的。错过许晨曦这样的美女,他有十分遗憾,但错过小瑷,那是十万分心痛。
正想到这,一抬头,对上大老虎的瞪视,他怂怂地半垂下头,但又舍不得,缓缓抬眼去瞄她。
江瑷不太客气地说:“吃你们的,我要睡觉了。”
江迅和江明达同时起身,但迅哥很快想明白了,又坐下吃菜喝酒,把搬行李箱的活留给了江明达。
江门童一手拎一个行李箱,在前方带路。
江瑷叫住他:“要用的东西在银色的箱子里,另外一个,你看放那合适就放哪。”
“好的。”江明达转身,兴奋地“推销”,“你睡五楼吧,那床干净,没人睡过。”
她抬头,冷冷地盯他两眼,把他看得心里发颤了,才说:“行吧,那就再借住一晚。”
江明达差点笑出声,但嘚瑟准没好结果,于是老老实实搬行李箱上楼。
他在前,江瑷在后,没正面对上,反倒更有勇气承认错误:“你说得没错,那个妹子确实好看,我就是欣赏欣赏,真没那心思。小瑷,我……”
“圆哥。”
不敢忤逆了!
“圆哥,真的,我跟她没一毛钱关系。啊不对,有四千块钱的关系,就那什么,工资,只有发工资的关系。”
江瑷短叹了一声,问他:“有人给你们牵线吧?”
你怎么知道!
江明达不敢承认,只说:“那是店长的外甥女,红姐做事靠得住,她说外甥女不好找工作,这点面子得给她。要不,我……明天找个理由开了这妹子?”
“你要不心虚,犯得着离这样的谱?江明达,我不是恶霸,不会容不下一个小姑娘。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些话,都是真心实意的建议。是个男人就爱美女,你喜欢,那就去追求好了,你单身,你有这个权利。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畏手畏脚,总不是怕江迅吧?你放心,他就一纸老虎,等他生意上的事一处理完,我跟他说一声就行。”
江明达放下行李箱,再次转身,好声好气哀求:“我的姑奶奶,求你信我一次吧。我鬼鬼祟祟,那是……那是犯错误了,就你说的那样,男人都爱看美女,但是只有眼睛不懂事,心老实着呢。这是个小错误,你该罚罚,该骂骂,但是罚完了,能不能给个留校察看?”
他一坦白,江瑷反倒释然了。她说:“这错误,在严重警告和记过之间,算一次记过吧。我之前和你说的话,依然有效,我们没有正式开始,你还有机会反悔。绝对不能炒那姑娘,如果那是你真爱,当然不能错过。如果不是,那是一块优秀的试金石,能长久地考验你的意志,这可是大功臣。”
江明达自动忽略了后面那段话,他只知道:记过到开除学籍还差两档呢,那敢情好!
留校察看期间,谁都知道要缩着脖子老实做人。
江明达帮着开了空调,确认热水器没毛病,帮忙关好门窗,办完事就退场,绝不越矩。
他下来时,楼下三个已经喝到了哥俩好的程度。
刘娴丽灌一大口啤酒下肚,垂眸在那嗤嗤笑。
江博对堂姑说:“你这速度不行,看哥的。”
他一仰头,打算一口气吹完手上这一瓶。
江迅不甘示弱,比他慢一拍举瓶,比他快半秒收工。
江博心服口服地喊:“哥,你是这个。”
他右手比着大拇指,左手在那堆熟食里翻找鸭爪。
江明达抢先拿到手,顺便把盘子里最后两小包也拣走了。
江迅不满地嚷嚷:“你干嘛呢,这是干嘛呢?”
“小瑷喜欢吃这个,没多少了。”
因为刘娴丽说这个不好卖,他没给家里这店再配这个货,得牢记下次要拉两箱回来。
江迅立马转头对着“新兄弟”嚷:“你……你一个大男人,吃这玩意干嘛?”
“哦!”
江博老老实实改吃别的。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