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能预防。”
“好的,谢谢。”
江瑷痛定思痛,果断用塑料袋把“病逝”的三盆草莓包严实了,准备扔掉。
林晓瑜抢着拿。
“这可是重活,要是让你干,达叔叔会心疼的。哈哈!”林晓瑜说这玩笑话的时候,有意无意地看了两眼蔡娇。
蔡娇不知道在想什么,弯腰左右手各抓一盆,率先往楼下走。
江瑷和林晓瑜对视一眼,两人偷着无声笑。江瑷抓了剩下那盆,跟着下楼去找大垃圾桶。
蔡娇扔完盆,没急着上楼,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她瞄一眼亮着灯的窗,又转向黑漆漆但安安静静的楼梯口,轻声叫住人:“江瑷,等等。我记得你,那时候你是他同桌,你成绩特别好,就是不喜欢和人打交道。”
“嗯,那个糍粑,不要插四块片糖,两块就够了。”
“啊?”
蔡娇愣了好一会才想起旧事,笑了两声,又很突兀地收了笑,问她:“你那时候就喜欢他了,对吗?我记得有一次,老师找他麻烦,你为了护着他,跟老师对上了。老师被你说得哑口无言,没罚他。”
“喜欢他的是你,那时候我把他当哥们。你现在还惦记他,没有意义的,如果有机会,早就成了。”江瑷拍掉手上的灰,真心实意地建议,“放弃吧,没必要再浪费时间。”
蔡娇转身,面对着空旷的马路。等到那辆空货车呼啸而过了,她带着哭腔说:“我也劝过自己好多次,烦死了。”
江瑷上前,挽了她胳膊,跟没事发生一样,很自然地说:“我爬不动楼梯,你拉我上去。”
蔡娇的惆怅被这无厘头搞懵了,稀里糊涂被拽到了楼梯口。
“上吧。”
蔡娇很无语地说:“你不生气?”
“生什么气?”
“我……他,上次我就认出你了,我……”
不愿意相信脑子里那些联想,自欺欺人地忽视她,还故意装得跟江明达特别亲近。
“我也认出你了,没上前打招呼,彼此彼此,扯平了。”江瑷打了个喷嚏,突然问,“糖鸡屎那么喜欢你,怎么会愿意分开?”
蔡娇停下来,反问她:“你怎么知道……啊不对,谁说他喜欢我了?不负责任的家伙,是我不想跟他过了,没意思。”
“他很喜欢你啊!至少以前是,帮你带饭,会跑到乒乓球桌那,把自己的肉菜挑出来藏到你的米饭下。”
……
“你怎么知道?”
江瑷用空着的左手比了个“二”,指向眼睛。
说话间,她们已经上到了二楼。蔡娇看一眼房里坐得四平八稳的林晓瑜,尴尬地小声说:“那是以前的事了,结婚以后,啧……总之,结了婚,磨死人。”
江瑷把她拽到林晓瑜对面坐了,指着她说:“怎么个不负责任法?说出来安慰安慰她。”
林晓瑜笑嘻嘻地说:“是啊,我们家有个化生子(很不像样),也快过不下去了。说说你家的,我对比对比。”
蔡娇被她们的一唱一和给绕晕了,还真说漏了嘴:“家里的事全是我干,他完全不管,出完车回来,睡得死猪一样,喊都喊不起。”
“出车?他是司机对吧,货车还是出租车?”
“货车,挂靠在物流公司。”
“那经常跑长途吧?”
“嗯。”
“跑长途很辛苦,回来是要好好休息。”
蔡娇很憋屈地说:“那我也很辛苦啊,要做家务,要管孩子。他不让他妈来帮忙,什么事都是我一个人在做。我跟他说很辛苦,需要他帮忙,他让我找保姆。就挣那点钱,除掉开支,一个月只剩得四五千,总要存点钱给小孩将来花用。要是请保姆,那就……”
她叹了口气,没再接着往下说。
“他宁愿请保姆也不愿意让他妈来,是不是因为她不好相处?”林晓瑜见多了婆媳矛盾,一针见血地找出了问题所在。
蔡娇点头,无奈地说:“离婚少不了她的搅和。”
江瑷问:“他站你还是她,或者是谁有理帮谁?”
蔡娇垂眸沉默。
如果糖鸡屎做错了,她应该会指责,但显然糖鸡屎在处理婆媳问题时,表现没有很差。
林晓瑜看一眼江瑷,江瑷努嘴,示意她上。
林晓瑜再问:“现在小孩谁在带?”
“他妈带着。”
“你不担心?”
蔡娇又沉默。
江瑷不追问这个,只说:“我们来教你偷懒吧。”
怎么又跳台了?
蔡娇抬眼看她,不知道她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林晓瑜嗤嗤笑,说:“这是我见过最懒的人。”
被她注视的江瑷骄傲地挺直了腰,笑盈盈地说:“过日子嘛,舒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