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看着下面打群架的一伙人,心在痒、手在痒、整个身子都在痒。可是,他们五个的身手放在当今的高手中已经算得很不错了;但跟自己比起来,还是不够看啊。自己只要用上那么点气,这些人就都得趴下了。不过再想回来,有总比没好啊。就当自个儿纯粹的练练招数好了,也好免得让师傅说自己偷懒了。
念头一起,凌峙桀便一刻也坐不住了,整个人随着一阵清风飘进了战圈。
“他妈的,什么时候来了个高手。”余费仁双手交叉挡下了对方一记劲道十足的后旋踢,却止不住劲儿的连向后退了十几步,连手都麻倒没了知觉。
“余费仁,没事吧?”吴严辉一个闪身躲过一拳。自知不是对手的他知机退到了余费仁身边,骂道,“变态,真他妈的不是人。”
“不过很面善耶,好像在哪儿见过。”顾亦闻、顾亦桢两兄弟在联手合击下发现差点被人给摆平后,立刻做了逃兵。现在,就剩穆峻一人在场上周旋了。不过谁都看得出他正被别人压着打,落败是早晚的事。
穆峻紧皱着双眉,边打边打量对方。他可以感觉到对方并没有敌意,招数中切磋的成分居多。不过有一点他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真的很厉害,是自己迄今为止碰到最厉害的人。自己在杀手界摸爬打滚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高手没见过,有几个差点就要了自己的命。但却从来没有人能像现在这个人,给自己一种从心底最深处涌起的恐惧。这种恐惧是一个人在经历了多次生与死的考验后才有的一种直觉,也可以说是生物对死亡的本能感应。以他的经历来看,对上这种人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在还没碰面前就有多远躲多远。
穆峻现在就想逃。可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虽然对方没有敌意、甚至可以说只是在和自己切磋;可天晓得他会不会下杀手。今天他帮那伙小流氓,那就证明他们是一伙儿的。自己打伤了他那么多兄弟,他会罢手那才叫见鬼呢。
“哎,穆峻好像不行啦。”顾亦桢紧张细细的看着打的热火朝天的两人,下了评论。
“废话,会打架的都看得出。”余费仁丢了个白眼给他,一副“你笨”的拽样。
“喂,干脆叫他们停手吧。不管怎么说,这件事错不在咱们啊。说不定对方是个明理的人呢。”顾亦桢歪着头,回忆着老爸跟他讲过的□□规则。可惜当时他只顾着怎么钓美女了,现在要用时才发现当初老爸说得还真是金科玉律,没细听真是亏啊!
顾亦闻在他身边听得直皱眉,看他那样就知道平时没在用功听老爸的课。顾家是以□□起家的,发展到现在也有好几代的历史了。虽然现在大部分买卖都转正了,但他们顾家在整个南亚还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原本家族中黑、白两道的生意都掌控在他们老爸手里,原因很简单,老爸是独子。可他们两兄弟不一样,一出生就被安排好了将来的路。兄长顾亦闻将会全权掌握顾家所有的白道生意;而弟弟顾亦桢则将负责一切的□□买卖,两者相辅相成却又都互不干涉。只可惜自己这个兄弟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钓美女,对□□更是不感冒。
“我看,这个……”吴严辉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意思来,对□□他可不熟悉。对他来说,那根本就是电视电影里编排出来帮助发展剧情的,现实生活中有没有还是个问题呢。
“不过这人我们肯定见过。”顾亦桢发挥他那对美女才有用的过目不忘神功,语气坚定道。
余费仁一手托着下巴,仔细想着自己认识的人的面孔。如果吴严辉说见过不算什么的话,那顾亦桢说见过就是真得见过了。不过,经他们俩这么一说,还真感到有点眼熟呢。见过,可是在哪儿呢?怎么总感觉好像是最近的事情呢!
“咦,这个人也留长发耶。”顾亦闻好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叫道。
长发!众人听他一叫,才发现那绑在身后随着身影而飘荡的辫子。那人的头发还真不是一般的长,都快过膝盖了。
等等。长发,还是长到了膝盖处。余费仁的脑中有个影子一闪而逝。他拼命的、努力的回想着,那个一闪而逝的影子也渐渐的清晰了起来。对了,对了,原来是他,难怪这么面善呢。
穆峻一个侧踢逼退了自后攻来的凌峙桀。乘着他后退的刹那猛吸两口气,提了提有些模糊的神志,心里不停的骂对方变态、怪物。
凌峙桀装模作样的被逼退,等了几秒后,冲了上去。人未到,一套腿法却已经在穆峻身前展开,招招精妙、势势迅猛,就连穆峻也没了还手的余力,只能一味的闪躲,希望先避开他的锐气再找时机还击。
“啊!穆峻,小心!”顾亦桢看到穆峻躲过了前一招却避不了后一脚,紧张的顾不得什么君子、小人的惊呼出声。
吴严辉索性闭上眼,不敢再看下去了。这一腿如果挨实了,没有两三个月别想下床。
顾亦闻没有出声。他已经看呆了,没想这世上还真有这种高手存在;就不知道是否真能空手截住子弹了。
“凌峙桀!你是凌峙桀,孟呓海地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