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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香醉沁人(2 / 3)

帮她盛了碗饭,“今天的案件停棘手的吧?”

州南栀点头,缓缓吐出一口气,“明天,应该是整个县都知道了。”连羽涅一个在家的人都听到风声了,更别说街上了,一传十十传百,再者,酒楼本就是人群聚集之地。

“羽涅,你是不是去过西疆?”

“去过,跟随父亲出去做生意。”

“所以,你身上的蛊,是在西疆中的?”

下蛊,是西疆人一种特有的手法,州南栀之前只是听说过,但还真的未有见过。

他摇头,“我不知晓自己何时中的蛊,只是记得第一次发作时,全身上下又痒又疼,极其的难熬,自杀的念头油然而生。”

“如今那么多年来,从未想过寻求治病的法子?”

“贫苦人家,哪里能重金求医。”

他看着州南栀,又出口提醒道,“实际上,我们朝人有少部分也是会下蛊的,虽说是西疆传过来,但这门如此特殊的技艺,自然会有人求学。”

这话他说得确实不错,官家对于两朝来往是鼓励的,对于经济方面起到不可小觑的帮助,所以在这几年间,两朝人往来密切,在一些民族文化交融中确实是融洽不少。

州爷爷从客厅里出来了,拿出了他自酿的酒,这酒于他而言,珍贵得很,来州南栀都不让碰。

所以一般都是过节时才会拿出来。

“爷爷,今儿是什么日子,怎么喝起这酒来了。”

“今儿我高兴,想喝就喝,你管得着?”

州南栀舔了舔嘴唇,她确实是管不住,于是干脆低头吃饭。

但州爷爷拿了三个杯子出来,给两人也各自倒了一杯,“喝,你们也一起喝,不然没有人陪着喝酒,有时候还真的不得劲。”

州南栀捻着酒杯,眼神疑惑的看着羽涅,今天两人在家都干了什么?

最后硬是被逼着喝下了四杯酒。

“今天爷爷去街上逛街,回来时,就和平日里一样呀,就是跟我聊了一下在街上听到的那个杀人案。”羽涅边洗碗边说道。

州南栀也一头雾水,看眼睛一直看着他这双白白嫩嫩的手,一看就不是干过家务活的手。

倒像是陈缘那样似的,娇养的贵公子。

州家一派和谐,但许家却不尽然。

两人吃完回去后,许爷爷追着京墨满院子跑,整个院子是鸡飞狗跳,鸡粪满天飞。

而不论反抗不反抗,最后两人的结局都是跪祠堂。

本想着那天逃跑的事情,爷爷忽然大法慈悲不计较了,如今看来,是玩起了秋后算账罢了。

京墨闻着身上衣裳的味道,“我靠,这鸡粪就是沾到我身上了,可真的臭。”

“那谁让你跑。”许鹿住扶了扶腰身,膝盖下垫着的是京墨的外衣。

“他拿一根那么粗的棍子,我不跑,以后都不用出去了。”京墨夸张的用手比划着。“不过,你爷爷的身体怎么就是那么好,都五六十岁的人了,还天天动粗,动怒,不是学医的吗?不知道怒伤肝吗?”

许鹿竹不搭腔,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吐槽。

忽然,她转头,朝后喊了一声,“爷爷。”

京墨坐着的姿势立马调整好。

可是缓了一会,身后仍未出现什么声音。

许鹿竹这下子笑出了声,柔柔的说了一句,“和你开玩笑的了。”

京墨以跪姿倒地,“鹿竹啊,以后离南栀远一些。”

“爷爷。”许鹿竹又道。

又来!

但京墨还是起身乖乖跪好。

“鹿竹,随我来一下。”

还真的是爷爷。

许鹿竹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又整理了一下衣裳,看向京墨,两人使着眼色,偷摸划了几下手势。

“京墨,你继续跪着。”

京墨:........

祠堂又恢复寂静,堂前,烛火燃烧,这微弱的光一点都没有暖着整个房间,周围的空气无论何时,京墨总感觉是冷清的。

甚至有些瘆人。

他借势躺了下去。相对于地板的冷,他更害怕不舒服,膝盖已然跪红,双腿倒有些麻木了。

耳朵靠在地板上,由此,忽然滚落而来的石子便响彻了耳边,脑海。

他起身,捡起这块石子,石子在指尖间摩擦,窗外,不远处梧桐树上,一个白衣男子朝他比划了一个手势,一个暗示杀人的手势。

京墨不带犹豫,便跃出窗外,跟着那白衣男子而去,最后来到了老地方。

“下次能不能换个手势。”他嘴里吐槽着,手里边忍不住模仿了一下那个杀人的手势,“这个手势能表达什么呢?咱们不是买卖情报的机构吗?又不是什么杀手机构。”

“问阁主,是他设计的。”白衣男子平静的回答,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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