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见过绿萼仙子的人说，她早些年在出诊的时候，确实带着一个少年郎，那人是她的儿子。”左彪给查了一天，也没吃点东西，见桌上有糕点，也不拘礼地拿起吃了一块。
左舷宗捋顺着胡须，若有所思的道：“这样说，还真有长战这个人。”
“民间传闻确实有这个，带着儿子出诊的仙子。”左彪为了这点消息，话费了不少钱财，回答的自然笃定。
有些事不可能那么简单，左舷宗是想的透彻，眸子一转给小儿子倒着茶水，又继续问着：“这绿萼仙子这般的神胡，那她的师傅是谁？”
“这儿子没有打探出来，不过见过她的人，都说她医术了得，许和沐七他们是一个宗门的也未可知。”
左彪捉摸了一下嘴，拿起茶盏喝了一口茶，肺腑瞬间被温暖包围。
“说来说去，这俩人，还是太上皇的人。”左舷宗拿起茶壶，又给他的小子蓄了些茶水。
“这只是儿子的猜测，具体是不是，还有待于考证，不过露鼎玄宫规森严，只收男弟子，却从来没听说谁收过女子弟啊！”
很饿彪子又吃了一块桂花糕，咬动间喃喃自语着。
“也是。”左舷宗应了一声：“我儿这样说，倒是我多虑了，毕竟秦王那数十万雄狮在哪里摆着，怎么能让赵老九活着回着天启呢！”
“父亲的意思是在说，你怀疑这位叫长战的小伙子是赵老九。”
左彪在当了这九门提督之后，脑筋转的明显比曾经快了。
“这是我的猜测，也未考证。”捋顺着胡子左舷宗琢磨着回了一句。
左彪震惊的看着身侧的父亲：“怎么可能，赵老九被穿了肩胛骨，我们也见过开门的力气都没有，哪里能拿的起弓箭。”
“也是，所以说是父亲想多了，不说那个已经死了的人了，你长姐那里有传来什么消息吗？”
左舷宗试探的问着，其实对赵老九还是存在着顾虑。
“父亲料事如神，张姐来信说，太子这几日都在逍遥莞儿那处，还和这逍遥公交往密切，方才我还看见太子的马车，在我们家门前徘徊，估计想来，又不好意来吧！”
左彪眸子一闪而动，倒是忘记那人是他的姐夫，对着太子充满的鄙视。
“这都在我意料之中，毕竟他要继承大统，势必要依仗着三代功臣的联名书，只可惜，他想的美，如今我算是看明白了，他想名正言顺来当上天启的王，真是太难了。”
左舷宗长出了一口气，扶正太子之路任重道远，像是比他当着天启的主子还难。
“父亲为何这样说？”左彪蹙眉反问着。
左舷宗给身侧的人解答着：“天启的三代功臣，太上皇并不看好，而其他的躬亲大臣又位置太低，你说赵雄霸会怎么办，就只能坐在皇位，苦苦僵持，并不敢退位啊！”
“所以父亲才说，太子登机不用武力不行，让我把持着九门之责，皇城的禁卫军。”左彪此时才算明白，他父亲的良苦用心。
“对，皇城守得严谨，才能随时发动宫变，可怜这个愚笨的太子，竟然一点看不明白事情，妇人之仁，还真是个扶不起的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