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计啊?不能说实话吗?”
苏白神秘莫测地晃着脑袋:“错了,面对淳朴的劳动人民,最好不要以知识分子自居,会被逆向歧视的。懂不懂和人民群众打成一片的含金量啊?”
他仍然记得那个夏天,和苏必成男士一起坐火车,同行的还有另一位箐桦的教授,物理系的。
俩教授聊着天呢,旁边忽然凑过来一位几乎和今天这个同款的大爷,劈头盖脸就是一句:
“你们箐桦怎么想的,整天给丑国培养人才。”
物理系教授费力地给大爷解释,我们不是给丑国培养人才,主要是咱做理论物理的,国内实在是没那个环境。
大爷一脸的不屑,瞎说,那当年人家钱老怎么回来了?
物理系教授又解释说,那是核物理,跟理论物理不一样。
大爷怒斥道,狡辩!我不管什么物理,反正你们就是罕见,卖国贼。
物理系教授遭不住了,求助的眼神望向苏必成。
苏必成哈哈大笑:“你瞅我干嘛,我蓓大青鸟的,修电脑专业,物理啥的我不懂。”
物理系教授:???
时至今日,苏白依然记得那位教授脸上的问号,以及大爷对两人冰火两重天、判若分明的态度。
只能说,如果不想被讨厌的话,有些谎,是必须要撒的。
而能镇定自若地撒谎,是很重要的能力。
然而到了酒店,办入住的时候,苏白镇定不能了。
“几位先生女士,真不好意思……我们只有大床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