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庙里檀香氤氲,晚钟回荡在山峰。
傅谨言清洌的脸庞上浮现出几分柔情,清淡冷清的松木香包裹着她的鼻尖,心跳愈加的强烈。
池晚凝盯着他,眼波微转间,眼尾泛红,她的指尖轻轻扫过他俊朗的面容。
轻声暗骂,“大傻子。”
“那你今天是来干嘛?”池晚凝的指尖轻顿,嗓音细软,唇角勾起温柔的弧度。
傅谨言低垂着眼眸,忽然轻笑,勾起她散落的碎发,展露出那张惊艳绝伦的脸蛋,在她耳边轻声说,“我来收佛祖送我的礼物。”
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耳根处。
小声道,“瞎说。”
“我就说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人?”忽然时笙脆生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几分调侃的意思。
“两人在这私会?”
池晚凝呼吸微顿,像被烫着了办松开傅谨言,强忍着隐隐发烫的脸颊,“时笙!”
她恼羞成怒的转身望着时笙,时笙捂着嘴偷笑,抬眼对上傅谨言那双漆黑的眼眸。
整个人顿住,咽了咽,她把这位主给忘记了。
时笙讪笑了几声,摆着手道,试探着说,“你们继续?”
池晚凝脸色泛红,指尖纽紧了衣服。
时笙看了看傅谨言,他清隽俊美的脸蛋上情绪冷淡,只需要淡淡的看着她,就是极具压迫感的存在。
远远一看清冷矜贵,不可亵渎。
不愧是被池晚凝这小祖宗称为极品的人。
时笙僵硬地朝着池晚凝笑,她指了指门口,“我忽然想起我好像还要拍摄,我先走了。”
说完就根本不给池晚凝拒绝的机会,快步离开。
池晚凝无奈地看着傅谨言,“我们也走吧。”
纯黑色的商务车上
傅谨言把她圈在沙发上,身上的气息把她包裹在狭窄的空间里,他的眼神深沉如海。
池晚凝轻轻的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怎么了?”
傅谨言的眼眸盯着她那娇嫩泛着水色的唇,喉结上下滚动,嗓音低沉喑哑,“我想吻你。”
“刚刚在佛祖面前,我怕有辱斯文。”
池晚凝听着这话耳眶发热。
话音落下,男人低下高昂的头,欺身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很温柔,先是细细地描摹着她的唇,措不及防的撬开她的唇瓣,毫无客气的闯进来。
车厢用隔离板分成了两部分,车外的景色不断的变化,。
车内的里幽静,静得池晚凝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傅谨言弯着腰,微曲的指腹轻轻的托着她的下巴,维持着弯腰的动作。
两人的鼻尖轻轻的摩挲着,她能感受到他呼吸时温热的气息,一下一下的喷洒在她的肌肤上,烫得她指尖紧紧地捏紧他身上的衬衫,睫毛轻颤。
傅谨言分外有耐心,极致缠绵的厮摩,引得她忍不住的颤栗。
池晚凝的心跳慌乱不止,他眼眸深处里的深情让她忍不住的心虚。
她忍不住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扭开了头,却不曾想露出了修长瓷白的脖子,如天鹅般漂亮精致。
傅谨言喉结滚落,眸色深沉,“以后再也别离开我了”。
傅谨言对池晚凝这人有着深切的了解,她从来只吃软不吃硬,在必要的时候要让她自己心甘情愿地许下承诺。
要让她愧疚,心软。
望着她嗓音低沉,“好吗?”
池晚凝心乱如麻,有些不敢直视傅谨言那深情的眼眸,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傅谨言,你别这样。”
她不敢轻易地许下承诺,因为她一眼就能看到自己的尽头。
池晚凝眼睫轻颤,刚才紊乱的心跳变得平缓,就像是滚烫的开水被人兑了冰块,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让傅谨言无望的等待才是最残忍的事情。
傅谨言看着她缓缓冷静下来的眼眸,无奈地轻笑了一下。
男人骨节分明的指腹轻轻扫过她的唇瓣,再次吻了下来,这个吻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轻轻啃咬着她的唇,动作强势,根本不给她闪躲的机会。
“真是狠心的女人。”傅谨言咬牙切齿地说。
他轻咬着她的耳垂,眼尾微勾,望着她的眸色很深。
池晚凝咬住唇,手掌抵住他的胸膛,“傅谨言,你不能出尔反尔,半年..”之后,就不再纠缠彼此。
未尽的话语被吞咽,傅谨言的唇再次重重地压着她的唇,一点一点碾过,凶狠地掠夺着,似乎在发泄着心中的肆虐。
攥住她腰上的手十分用力,似乎有些生疼。
傅谨言的情绪很少外露,而此时他的占有欲与情欲纠缠在一起,显露无疑,还夹杂着几分愤懑。
池晚凝被人抵在沙发上,被迫承受着他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