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也不差啊!”江昭又望向盛长柏与盛长枫两人。
只见盛长柏也是一手科考专用的馆阁体,望上去清秀规整,非常舒服。
至于盛长枫,他也是练馆阁体,但笔力差了不少,相性之下似乎多了些心浮气躁。
字其实还行,起码已经达到了科考用的水平,但放在江昭、盛纮、盛长柏这三人中,无疑算是差等。
盛纮望向二子的字,赞同道:“长枫这字,的确是还得磨磨。”
“父亲和姐夫说的是,长枫听教。”面对父亲盛纮,盛长枫还是很听话的。
甚至,就连面对二哥哥盛长柏,盛长枫也非常听话。
唯一的缺点,可能是有时候少年意气,一经小娘挑逗,未免会凭空生出少许不服气。
“你二人都是天资不俗,要是好好苦读一场,未尝不能读书为官。”江昭望向两人,着重望了一眼盛长枫。
事实上,盛长枫的读书天资也是上佳水准,否则也不可能考得上进士。
有望考上进士的人,无一不是千里挑一的人物。
“长柏、长枫,的确是有点读书的资质。”
盛纮抚须,提笔蘸了蘸墨水,说道:“老夫任职泉州期间,曾有恩于一位庄学究。这位庄学究乃是一位仕途不顺的举人,教出过好几位进士功名的学子。
过些日子,待安定下来,修书一封,请他入京办一场私塾。长柏、长枫好好学一学,未尝不能出头。”
“庄学究?”江昭点了点头。
要教出进士,一则仰赖于学生的读书天资,二则仰赖于老师的学识水平。
庄学究教得出几位进士,已经算是学识上佳的老师。
毕竟,绝大多数进士,要么是出自地方大族,有致仕荣休的长辈教导,要么是出自一些厉害的书院,有大师级别的老师。
或者就是江昭、曾巩一样的幸运儿,老师干脆就是宦海顶级的人物。
而无论是致仕荣休的官员,亦或是宦海活跃的官员,都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教书先生。
庄学究这种仕途不顺,一直教书,甚至愿意教私塾的人,实为少见。
说到底,但凡是个举人,就有机会为官一方,鲜少有人主动去教书。
“既如此,那就好好学。”江昭淡淡一笑:“有个进士功名,起码前程不是问题。”
盛长枫心头微喜,连忙行了一礼:“谢过姐夫。”
盛长柏望向姐夫,拱着手点了点头。
江昭罢了罢手,提笔练字。
起码未来十年的时间,他的老师韩章都是宦海最顶级的人物。
十年过后,江昭也有信心达到三四品。
届时,适当照拂一两位进士,自然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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