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的,酬谢他他们在我们家辛苦了这两天。”
“做两场法事,就要给二百两银子啊?”
“当然不至于,只是我想着我们太太的病还亏得庾先生和他们才见好些了,所以多给些赏钱。”
九鲤倒给她说得没声,只等吃完饭告辞,正要出二门,偏在角门上撞见模夕正将柴方叫在假山前面盘问,九鲤心窍一动,避走到假山后面,只听他二人说些什么。
“夹竹桃?夹竹桃还能毒得死人?"模夕满口惊诧。“小的也是头回知道,庾先生的徒弟说,那夹竹桃捣成汁给人吃下,不出两刻就能毒死人。”
模夕呢喃道:"咱们家里谁会和那两个道士有仇呢?”“谁会同他们结仇啊?从前不过是到白云观烧香打醮时碰上几面,要不就偶尔请他们到家来做法事,这一两年也不过做上一回。他们到家里来这两日,夕头待他们都是客客气气的,小的也想不通,怎么这两个道士会死在咱们府里!”模夕暗暗寻思,总觉事有蹊跷,难道会与上回在白云观的事有关?难道知道那件事的不止陈自芳一一
“二爷和庾先生他们查出什么没有?”
柴方叹着气摇头,“二爷正吩咐小的打听满府里谁知道些医理药性,想是这懂些药性的人,就该知道夹竹桃能要人的命,就该是凶手了。”“懂些药的人一一"模夕埋头沉吟了半日。“姨娘若知道不如现就告诉我,免得我挨个去问了。”模夕抬起眼,笑着朝他摆手,“我也不知道,只能你自己去问问看了。”那柴方转身要走,不想她又喊了声:“你看见大爷没有?”